那人果然是黑斗篷,片刻间,他就放倒刑房外的看守,然后闪身入内。
易风贴在窗外,悄悄窥视、探听。
而房内,那被吊着的孙二娘见到黑斗篷后骤然一惊,还面露惊恐之色。
“你,你是何人?”孙二娘显然不认识黑斗篷。
然而,黑斗篷却答非所问:“你今天表现很好°再坚持几日,会有人助你逃出生天。”
“难道你也是——”孙二娘的脸色倏然喜笑颜开。
她的话,易风明白,“也”的意思就是,黑斗篷属于“隐形者”,她,孙二娘,也属于“隐形者”。
顿时,易风窃喜,娘的鳖孙,果然孙二娘不是普通的杀人犯,更非什么报复寻仇,而是典型的灭口←推测,纸峰被捕后准备如实招供惹恼了“隐形者”,所以,它便痛下杀手,即便那老小子是个难得的人才!
在他揣测时,黑斗篷又饿孙二娘一番,便准备离去。
可是,易风却阴沉地堵住他的去路,同时,还对众捕快示警。
“又是你?!”黑斗篷似乎很吃惊,但又满不在乎。
“老小子,你胆儿果然肥,竟然只身而来,佩服佩服!”易风揶揄他。
“哼,就是一个小小的惊雷坞而已,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黑斗篷冷哼一声。
话毕,他抽出腰刀凌厉地扑向易风。
易风也不客气,当即拔洁迎』而,他们的第一个回合对战,就让易风惊的想尿尿,因为对方使用的招数竟然是自家祖传刀法。
这怎么可能?他愕然之极。但也并无不可能,十年前那一夜,他家被灭门后,祖传刀谱也失踪。
随后,易风精神陡然一振,显然,黑斗篷与自家灭门案有关←必须将之生擒,然后探出内情。
可是,那黑斗篷却趁他分神之际,刀锋一错,腾空而起,准备逃之夭夭◎为大量捕快已经蜂拥而至,他不敢恋战。
易风绝不容他逃离,十年来,每日他都生活在复仇的苦痛之中,而今好不容易有点儿线索,岂能让他安身而退?于是,他弹身扑去,并御借空。
面对围攻的捕快,还有江湖闻名的无影客,黑斗篷使出了独门绝技“烟花冷”』见他手一抖,无以计数的绣花针便漫天飞舞,如绽放的烟花♀次,黑斗篷并没像上次那般手下留情,而是使出了压箱底功夫。
烟花逸散开来,便是阵阵惨叫声,随之,一群群的捕快便瘫倒在地。
而易风,则挥舞长剑,将那灿如烟花的绣花针扫落在地。
但在包括他的一众捕快应付那绣花针时,黑斗篷已然身影一闪,消失在夜色中。
易风并没寻踪急追,而是在众捕快中迅疾扫视一遍,想找出卞立新』而,没有,没有!在那些受伤倒地的捕快中,在那闻讯奔来的捕快中,该来的都来了,凌飞、风青青,孟义智、单通、申开山,还有飞鹰班和黑蝙蝠班的菜鸟捕快们,但就是没有卞立新,也没有莫雪≮是,他便疾步奔向卞立新的住处。
见状,凌飞和风青青便也一并尾随而去。
卞立新虽贵为忠王的干儿子,但也如众捕快一般,都住在惊雷坞内的寝房。
当易风奔到他的寝房前时,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脚将房门踹开,然后肆无忌惮入内。
床上无人′然有被褥,被褥还是铺展开来,一副就寝的涅。
“哼,果然是你个鳖孙!”易风自言自语,还得意洋洋状。
“是什么个鳖孙?”此时,凌飞也迈步入房,就不解而问。
她话音未落,风青青、孟义智及单通等人也来到门前。
“那黑斗篷是‘隐形者’的人,而那鳖孙,就是大扁头!”易风斩钉截铁言道。
“你个二愣子,胡愣什么?”单通当即呵斥。
于是,易风就将自己的怀疑分析给众人听——
上次在桃花庄野外,黑斗篷救走了纸峰,那时,就感觉两者背影极度相似。但那次仓促,就没有十分把握♀次,近在咫尺,而且还在窗外偷窥片刻,确认他们的背影完全相同※以,黑斗篷就是大扁头,大扁头就是黑斗篷!
“你真能胡愣,只凭背影就确认,都像你这样破案,每件案子都会办成冤案!”单通再次驳斥他。
“是的,只是背影的话,证据不足。但他人呢?”易风反问单通,“我一示警后,所有人都扑向刑房处,可他呢?如果他不是黑斗篷,为何不见人影?那黑斗篷一逃,我就疾步奔向此处,然后扑入房内,换句话而言,他是黑斗篷,没料到我早已怀疑他,更没料到我会直扑他的房内,所以——”
“所以个屁啊!”突然,有人打断易风,此人是莫雪↓身着睡衣,长发蓬松,站立门外,对易风横眉冷对。“你个鳖孙真能血口喷人!竟然污蔑我表哥是坏人∫表哥就在我房内!我们一直在一起!”
话毕,她打了个哈欠,然后冲自己寝房,也就是卞立新的隔壁,喊,“表哥,表哥……”
在她的喊声中,卞立新也身着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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