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走!快!”只听到啪的一声,甲板上,如同在逐猪驱羊般的奴隶贩子一鞭子。便又抽到了一个行动稍微迟缓的奴隶身上。
阿格豹尽量和祖卡他们三人一起前行,从‘金三角’船上经过跳板下到船坞。
手镣脚铐很是沉重,但阿格豹仍是直起身子,高大的他必须先观察一下周边的环境和地形。
这是一个高达六层的船坞,也只有这样的船坞才可以供‘金三角’号这样大型的武装船只进行停靠和维护〔只有这样的船坞才可以装卸和维护同时进行。
船只在这儿清除底壳由于远航而结成的层层的介壳,船坞上的码头搬运工人,维修工人,大多数也是奴隶和金瞳人,开始连轴转地忙碌起来。
卸货、维修、加固、补给……
很多地方,需重新加装,不止是那,船底螺栓。
船身桐油,要多刷几遍,别再让水,渗进底舱。
火炮,有两门炸膛,急需更新,事全部,要擦得亮光。
一定要装牢,在风暴中破裂的左侧舷窗。
还有前桅绳索,损坏的栓柱,得拆掉重装。
缆绳不够,多送一些,最好要加长。
水和粮食,快搬进库房!
炮弹要多些爆破穿墙,这次可能,要轰击大船!
水手!水手!下船去寻欢,
工人!工人!开始了繁忙。
改装,改装,伪装,伪装,
也不知道船长!
将去何方?
小心,低头!
锯子,扳手!
跳板,铁钩!
没事,别找抽!
自由!自由!这里能飞的,只有焊!
加油!加油!这艘干完,还有下艘!
《船坞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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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艘战舰,行将再次远航,投入一场比一场激烈的战斗。
‘金三角’号的奴隶们,从船坞下来,到达码头的空旷地,有其它的小型的贩隶船也有奴隶被驱赶到了一起。
港口的检疫检验人员过来了。
他们两个人一组,拿着笔,其中是一个奴隶或者金瞳人,负责‘望闻问切’每一个刚刚到港的奴隶,然后把情况回报给记录员,记录员再做判断
记录员有时候会要求同行的奴隶去舔新到奴隶的脸,据说这样,可以根据味道等简单的判断出这个奴隶是否有重大的隐疾。
阿格豹惊讶的发现,从其它船只来的奴隶身上都盖上红色的印章,都是罗萨里奥?菲戈,只是前面的编号不同。
难道,那个从‘黑鸦号’跳入盒被鲨鱼吞噬的黑人奴隶货主,不是这个‘罗萨里奥?菲戈’。
此时,阿格豹在一堆绵软瘦弱的黑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居然是廷巴克图小旅馆的老板哈桑…本有些矮肥的哈社今变得瘦小而干瘪,原本有着一头的卷发也被剃光,浑身也被剥光到只事条内裤,苍白的躯干在一堆黑颜色中特别显眼。
哈刹看到了他,一直是像带着自动微笑功能的卧蚕眼黑了一整圈。
他惊讶异常,表情的意思大概是您,阿格豹,如此能打能跑的人!怎么也会沦落在此?可是想了一想,无奈地苦笑和阿格豹示了一下意。
检疫检验人员就来到了阿格豹面前,很快就通过了,并在阿格豹身上又盖了个蓝色的检验通过单。
可是到了下面几个时,却停顿了很久,是一个昏昏欲睡的奴隶♀是个亚瓜村的村员,可能是对气候的不适应,有些疲累。
检验员让自己的金瞳人在新到的奴隶脸上、身上舔了几次,然后高呼:“罗萨里奥?菲戈!”
阿格豹耳朵一竖,只听到在码头边上检查站搭的凉棚,这边看不到的地方,应了一声:
“!”
难道这个罗萨里奥?菲戈也是金瞳人。
其实,并不是,只是他故意学的。
然后,从凉棚跑出来了一个金瞳人,来到了检疫检验人员身边,两个耳语着什么,金瞳人塞了一枚金币给了那个检验员,检验员也就给那个奴隶盖上了蓝色的应验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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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检验完毕,只有一个确实重病被拖去了医院,这就是所谓的‘人道主义’』般一大批次里面也会留一个下来。
去医院的费用都得由贩奴的货主承担。
可以不用送去,随便处置,但钱必须得交。
因此货主一般都宁愿塞钱给检验员,那个奴隶能活下来,能卖就是多赚的,不能,也远比去付医疗费来得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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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头上的奴隶再次被驱赶,通过一条长长的石板甬道前往奴隶大市场。
在那儿,这些人,将会一个一个,或者打包被举牌拍卖。
长长的甬道,石板缝都是干凝的血渍,奴隶们的脚上铁链拖在石板上发出碰击声响……‘哗!哗!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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