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喜凤嫂四个人挥汗如雨,没到仲夏天气就相当炎热,地里像是下了一场火。四周的麦地里到处是忙活的村民,所有人都在沉浸在热火朝天的繁忙中。男人跟女人开着一切不伦不类的玩笑。很快,玉珠的喊炕成为了大家新鲜的话题。不远处的建军跟建国看到玉珠,两个小子咯咯咯地笑,说道:“玉珠嫂子,再叫两嗓子听听呗,你的叫声最好听了。”“嫂子,你每天跟俺海亮哥喊炕,嗓子都喊哑了,累得慌不?”“是啊,海亮哥把你弄得那么舒服,你叫起来真的好啊。”玉珠的脸蛋红红的,使劲瞪了他们一眼,怒道:“闭上你们的臭嘴,想听叫声,回家娶个媳妇,抱着自己媳妇喊炕去……”小叔子跟嫂子打情骂俏,这在乡下是家常便饭,根本没人在意,所以王海亮也当做没听见。建军跟建国就喜欢跟嫂子斗嘴,以此为乐。一垄麦子割到头,是要喝口水休息一下的,建军跟建国就颠颠靠近了王海亮。建军问:“海亮哥,你真棒!每天晚上跟俺嫂子咋弄的?几条街的人都听见了,我对你好钦佩啊。”建国也说:“是啊海亮哥,给点经验呗,以后娶了媳妇,就不用取经了。”海亮知道两个小子在拿他打趣,眼睛一瞪道:“滚蛋!知道也不告诉你们两个,闷着去吧。”“小气劲儿,你不告诉我,将来我娶了媳妇,也不告诉你咋弄的。”几个年轻人在嘻嘻哈哈谈论着关于男女哪方面的事儿,张大毛跟王庆祥都没休息。两个人的老脸也红了,孩子们的话题他们不便插嘴。王庆祥嘴巴里叼着烟锅子,干得不紧不慢。这种慢条斯理一丝不苟,无论是效率还是速度,都不比年轻人差。人多力量大,一亩地的麦子,不到一个晌午就收割完毕,用牛车拉回到了村头公用的打麦场进行晾晒。王海亮先把张大毛家的麦子全部收割完毕,然后再帮着孙上香家忙活。一个女婿半个儿,孙上香也全指望海亮呢。将他们家的忙活完,最后才收割自家的。经过七八天的忙活,几家的麦子全部收回了家,也全部堆积在了打麦场。晾晒的这几天必须要时刻看着天,防备气候突变,也防备雷雨冲刷麦垛。一旦天气发生变化,麦垛要用草苫子覆盖,这样才能保住一年的收成。回到家以后,张大毛怎么也睡不着了,玉珠跟海亮的亲密,让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现在他开始后悔,有种莫名的嫉妒。其实跟海亮在一起的不该是玉珠,应该是自己闺女二丫。早知道事情是这个结果,当初就应该答应他们的婚事。现在后悔也晚,闺女二丫也回不来了。那时候,我的脑子是不是被枪打穿了?干嘛阻挠他们在一块啊?二丫死了,自己绝了后,简直是不孝。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到那儿再弄个孩子出来呢?难道我张大毛要孤苦一生,晚年的下场在悲惨中度过?老子咽不下这口气啊。现在的张大毛迫切需要生个孩子,男女都行,儿子就更好了。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目前的他正在虎狼之年,正是兴致勃发的时候,时间还不算晚。可惜他的媳妇大白梨已经不能生了,自从二丫出生以后,大白梨的哪里就好像关闭了的闸门,再也不开怀了。他跟孙上香不错,可孙上香也不能生了。那该咋办呢,想要孩子,找谁去生呢?张大毛发愁了。他在炕上苦思冥想,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唉声叹气。忽然,张大毛想起了大夯的媳妇……喜凤嫂。……喜凤嫂长得好,年纪不大,也就二十七八岁。十年前,不满十八岁的喜凤嫂嫁给了村里的有志青年王大夯,那时候,大夯哥的身体非常健壮。可不知道咋回事,成亲十年,两个人也鼓捣不出个孩子来。大夯哥非常气馁,找了很多医生看病,自然也找到了王海亮的爹老子王庆祥。王庆祥给大夯哥号了脉,看了男人的眼底跟舌苔,将胡子捋掉若干,最后的结果是大夯哥生理有问题,没孩子的毛病在他的身上,喜凤嫂的身体是健康的。从哪儿以后,大夯哥在人前就抬不起头来,腰也弯了,走大街上都不敢用眼光看人。喜凤嫂也想有个孩子,过日子图个啥?还不是图个人丁兴旺?没孩子的家庭是最不完整的家庭。中药吃了不少,也没少做运动,两个人同样孜孜不倦,夜以继……日!可喜凤嫂的肚子里就是播不下一粒种。年前的时候,大夯哥进城打工去了,半年没在家,没有男人的日子不好过,喜凤就憋得很难受。终于那天,她听到了玉珠的嚎叫声,女人的嚎叫声震慑长空,在大梁山的上空久久回荡。喜凤嫂的心也跟着玉珠的叫声荡漾起来。女人的脑子里产生了幻想,她把自己当成了玉珠,幻想着跟王海亮在一条炕上牵绕。她的脑子里净是海亮跟她不轨的画面,身体就涨热起来。女人在炕上开始扭曲,一只手伸进了衣服里,在自己身上来回划拉,摸到哪儿哪儿就着起一片火。她想着海亮吻她,抱她,摸她……女人在炕上来回翻滚,眼神迷离脸蛋潮红,嘴巴里发出了轻微的呢喃……。直到浑身颤抖,脑子里闪过那种酣畅淋漓的舒畅,一股麻酥酥的电流从身体里流过,方才作罢。喜凤嫂这种女人以后被人称为留守女人。所谓的留守女人,就是男人外出打工不在家,守在家里的女人。留守女人是大时代发展背景留下的阵痛。在以后的日子里,随着打工浪潮的不断涌起,潮水般的乡村男人涌进了城市,寻找求生发展之路,留守女人的数量一年比一年多。因为男人常年不在家,这种女人空守着寂寞,无异于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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