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没有直接回答地刹的问题,而是避重就轻的岔开话题,让地刹误以为他才是那个发招之人。
而到那时,他才知晓,他心中仅存的那点寄托也被抹杀的彻底。
他有的,狐十四都有。他求不得的,狐十四弃如敝屣,而他的父亲却捡起来着脸双手奉上。
明明只是一个来路不明的私生子,样样都比他这个嫡子来的尊贵。这叫他如何能忍?
如何,能甘心?
所以,他在看到狐十四发招救人之后,趁着四下无人,悄然的带走了地刹。
冒其之名,夺其之恩。用不存在的救命之情,为自己换来了一把杀人利刀。
地刹也诚如他临走时所言,拒绝龙傲的命令,不愿去卧龙渊,而是一心要偿还恩情。
这一待,便是至死。
他骗着地刹为了自己的私心做尽一切,包括追杀狐十四,将其逼入魔界。
当年,他一切都做的很隐密。便是有知道的,也都被一一除尽。
不客气的说,他以为此生都不会有再想起来的这一天。
然而,天不遂他。
偏叫他记起,才明白父王的心当真偏的没边。
一句传了自己,世人皆知。却不知他又悄然传给狐十四,如今众人虎视眈眈,自己却被陷的没有辩解之机。
父王啊父王,您当真好狠的心。
而狐十四,明知现在的魔尊极有可能是他,自己却没有直接证据证明。
凭的是舌灿莲花,恐亦难说服众人。
忽然,龙貘催促道:“七弟啊,你可是想了很久。
一句话的事,难道还要大家等上半年不成?”
龙熬捏紧双手,慢悠悠的转过头:“熬若说不是熬所为,五哥可愿相信?诸位,可信?”
“嘁,你莫不是又要大伙儿当傻子?
此招如今系你独有,不是你还能是你父王从冥府爬回来不成?”龙貘讥笑道。
睇着龙熬,白眼连翻好几个。啧……蒙谁呢?
族长慢慢阖上眸子,似假寐。一颗颗被转动的珠子,如同众人的心,皆被他攥在指尖,听凭他的掌控。
“说吧,你小子再不讲清楚。休怪老朽,先拿你祭天。”
众人禁声,知道族长是动了真火。
明着痛斥龙熬,实则警告众人。果然,族长还是护着他。
“是,熬会神行缀仙不假。但这世上还有一人也会,而且比之熬可是精深的多。”
有人沉不住气问道:“何人?”
“一个早已死去的人。”
“龙熬,再不讲实话,我就先让你成死人。”
正当众人纷纷指着时,一道肃冷奏杀的声音盖令众人骇然。
“混账东西,做个海域主事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看清楚这是什么地方,将你在外面学的那起子不入流的都收起来。
否则,今日谁也护不住你。”
说话的,正是龙族的天老之一。平日不问世事,今遭圣地受损才将他们从修炼中惊醒。
也是之前将地刹尸体带回来的人之一,不过他回来之后先去了圣地深处,禀明情况。
再出来,就听到这段对话,登时火冒三丈。
族长闻言,急从座起步下台阶,宛若谦逊的弟子,垂衣拱手道:“拜见天老,您请上座。”
天老横眼族长,眉山敛藏不悦。当着族人面,也不好当众下族长的面儿。
“不用,吾只是告诉你,圣地若再受损。
后果,你当明了。”
“是,正书谨记。”
“哼,没用的东西。”天老再度瞪了眼龙熬,又警告了一番族长。
然后,再度转身步入水帘之后。
族长送走天老,一身气度再临,龙威不可犯。
缓步登上王座,睨视众人:“龙熬,都听明白了吗?”
龙熬额头沁出冷汗,道:“小子明白,但请诸位先听熬讲完。
若仍是不服,要打要杀,熬绝无二话。”
“那七弟就快讲吧,别再惹的天老发火,连累族长替你为难。”龙黔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看着龙熬。
要他说,啧啧啧……天老再留会儿就好了,真是可惜。
“是,有劳三哥提醒。”听到龙黔的话,一口老血险些喷出嗓子眼。
深吸一口气,将躁动的血气压下好,方缓缓道:“在坐诸位,想必也还记得我东海多年的一段不光彩的过去。”
龙貘道:“你东海不光彩的多了去了,我们怎么知道是哪一桩?”
“噗……”
“哈哈哈。”
“……”
也不知是谁没忍住,霎时众人皆笑作一团。
族长没奈何的重咳道:“咳,肃静。”
说罢,斜了眼龙貘,就你话多,看你干的好事儿。
龙貘摸摸鼻尖,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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