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然。”苏尘道,“对于做生意,我很有些心得。”
陈诰感叹道:“你这些心得,如果用上正途,那才是好的。”
苏尘道:“其实什么途都是正途,就像不管大道小道,最终都将会通往一个终点一样。”
陈诰笑道:“你说的道理太多了,我已经懒得听了。对了,过几天就让破金那孩子回来吧,年底了,该在家里好好呆着了。”
苏尘道:“破金那孩子,最近成长了许多。”
“那就好,跟在你身边我很放心。你虽然不是状元之才,但我家破金也不需要考状元。有你这个老师帮衬,他能学到很多有用的东西。我曾经和郑阔开玩笑说,全天下最圆滑的人,就是你苏尘苏子清了。”陈诰笑道。
苏尘道:“中国人的为人之道,当是外圆内方,其他事情我们都好商量,但是一旦触碰到了原则问题,那便是不可以商量的。”
“外圆内方?这理论倒是有趣。是啊,外圆内方,乃为乾坤。”陈诰道,“我当年,似乎就是外面太过于方,所以得罪了不少人。”
“少年不识愁滋味,更上层楼。如今识得愁滋味,欲说还休。”苏尘笑着道。他站起身来,向陈诰告辞,“孟易的事情我已经告诉给你了,秦宇此人,还是多多提防一些比较好。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如今识得愁滋味……那下一句是什么?”陈诰忽然问。
苏尘微微一笑,转身走开,只留下一句话:“却道天凉好个秋。”
(感冒了,病来如山倒,昨天啥事没有,今天浑身没劲。只一章,码个字眼睛穿花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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