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在众人面前维持的颜面,这么一瞬间,被喻安竹尽毁。
冷清眼中划过恨意,哭道,“爸爸,我没有,喻安竹诬陷我,她自己跟二伯在后面约会,被我撞到,就怕我把这事说出去,我脸上现在还有红印,也是二伯打的。”
冷清说这话,无疑像一颗炸弹,一下子丢进了人群中。
一时,包括薄景杭在内,所有的视线,落在了喻安竹身上。
特别是米雪,脸色比刚才还阴沉,冷声就道,“安竹,你刚才去冷家后院了?”
“薄大少奶奶,这是真的?”冷光震也看向了喻安竹,带着审视,其实是恨不得将喻安竹把这罪名给坐实了。
薄景杭面上没什么情绪,眼中划过了狂风暴雨。
他身旁的莫西林惊讶的张大了嘴,雾草,这消息可真刺激,简直跟新闻里的老少恋有的一比啊,喻安竹,这口味也太重了?
嘤嘤嘤嘤,虽然他不相信。
喻安竹的眼中闪过冷意,冷清还真是有颠倒是非的本领,也对,冷清现在这么一说,相信冷清的人,都比相信她的多了。
不经意间与薄景杭视线对视上,喻安竹看到男人眼中带着森冷的寒意,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回过神,她一字一字道,“我是去找卫生间,迷路在后花园,遇到了二伯。”。
“爸爸,你看,她叫二伯叫的比我还亲。”冷清一脸委屈,一手指着喻安竹,又哽咽道,“喻安竹可是有前科的,上次我堂妹和小婶婶葬礼,她就偷溜进我爸书房,那时候,我们以为她是偷东西,原来是为了跟二伯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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