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弟看看的。”>
“好好好,娘在这就代渝儿谢谢你这做兄长的了。”>
老侯夫人眼里满满都是欣慰,她说:“还有,不管叶先生能不能医治好你弟弟,娘都会感谢叶先生的。”>
既然那位叶先生能医治好她孙儿的伤腿,没准……没准渝儿的病,真有希望治好。>
傍晚时分,老侯夫人被身边的宋嬷嬷扶到祠堂门口。>
“你在这候着即可,我自个进去就好。”>
吩咐宋嬷嬷一句,老侯夫人推开祠堂门,抬腿迈过门槛,一步步走至老靖远候的牌位前。>
祠堂门“咯吱”一声响,被宋嬷嬷从外面阖上。>
“在地下还好吧?”>
站在老靖远候的牌位前,老侯夫人拿着一块湿抹布,边擦拭老靖远候的牌位边低语:“其实我知道不该怨你,>
毕竟是我答应婆婆给你塞通房的,又是我答应婆婆劝说你去那俩通房屋里睡的,这样的我,哪里有资格埋怨你……>
可我心里就是有个结,只要想到你和那二人各生下一子,我就胸口发闷,就忍不住对你生怨,就不想看到你……>
我知道……我知道你心里的人一直都只有我一个,知道你不过是碍于孝道,同时不想我在婆婆面前难做,>
听我的话,与那二人生下两庶子,知道你对我的心意直至闭上眼那刻,都没有丝毫改变过,知道你在闭上眼前,>
等着我一句原谅,而我……而我却没能如你的愿,没有说……没有说我早已不怪你……没有说那不是你的错,>
是孝道、是母命迫使你不得不接受那俩通房,是为护我,不想让我被婆婆不喜,不得不生下庶子。>
违背自己的心意,去做不喜欢的事,那种感觉很不好,我体会过,自然知晓你的感受。>
然,是我的小心眼,小性子作祟,硬是没像以前那般什么都对你说。辰哥……你听到了吧?生下那俩庶子不是你的错,>
我不该怨你,对不起,让你带着遗憾离开,辰哥,你要好好保重,来日我们若能在奈何桥上相见,>
下辈子,咱们还做夫妻。对了,咱们寒儿的腿可以医治好,这多亏你托梦给寒儿,那位叶先生断言,>
说不出半个月,寒儿的腿就能恢复如初……如果叶先生也能医治好咱们渝儿,就是让我立马去地下见你,我都是愿意的,绝无二话。”>
老侯夫人脸上浮开淡淡的笑容,这一刻的她,仿若回到和老靖远候新婚时的样儿:“辰哥,自你离开后,>
侯府一切都好,不过前不久,咱们寒儿因出京为皇上办差,意外坠马,导致双腿骨折,听太医诊断,>
说寒儿这辈子难再站起,老大老二两房就对府上的爵位动起了心思,一个赛一个跑到侯府闹腾,提出过继他们的儿子到澜儿膝下,>
他们这是明晃晃的觊觎寒儿的世子之位,想要把侯府占为己有。好在你托梦给寒儿,并将叶先生送到咱们府上,>
我现在就等着,半个月后,寒儿的双腿恢复如初,重新出现在人前时,那些在背后没少说咱大孙子闲话的人,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老侯夫人在祠堂呆了约莫半个时辰,方被宋嬷嬷扶着回了梨香院。>
翌日,叶夏中午趁着上山采木耳和蘑菇的机会,悄然进空间,用空间瞬移功能到京城一偏僻的巷子里,>
依旧如昨日那般乔装,她提着医药箱来到靖远候府,做样子为陆向北诊治一番,然后被靖远候请到另外一座院落。>
“叶先生,这里就是我胞弟住的院落。”>
靖远候在前带路,带着叶夏走进空气中飘着淡淡竹香,布置雅致,名叫竹居的院落里。>
“哥,你这是……”>
洛景渝听小厮说靖远候来到竹居,不由放下手中正在作画的墨笔,起身走出书房,迎上朝他走过来的靖远候,当看到靖远候身边还站着一人时,目中流露出明显的疑惑。>
“这位是叶先生,走,去你书房说话。”>
靖远候对着洛景渝介绍叶夏,随之又对叶夏介绍洛景渝:“叶先生,这便是我胞弟。”>
三人进书房,靖远候招呼叶夏落座,继而看向洛景渝:“叶先生是位医术高明的大夫,昨个我有幸在北城门十里亭遇到叶先生,>
就将叶先生请到咱们府上给寒儿的腿做了个诊断,叶先生说寒儿的腿有治,并说不出半个月,寒儿的双腿便能恢复如初。>
今个我带叶先生到你院里,是请叶先生过来给你看看,在来你这途中,我有向叶先生大概说了下你的病症,现在就让叶先生给你搭一脉。”>
说着,靖远候将洛景渝按坐在椅上:“赶紧地,把你的手伸出。”>
叶夏和洛景渝隔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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