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成家生子什么都不用愁顺顺过一辈子多好,非要挑这端屎端尿伺候人的事,他家陆小凉碗都没洗过几回去外头遭那罪?
开什么玩笑!
且不说他,陆树根更是不想回忆那两年究竟是怎么过的,他家丫头不撞南墙不回头。
陆树根为此与陆小凉有过一次非常严肃的谈话,平日里再怎么宠怎么惯都行,但你不能胡闹。
他要听实话。
可最终是没问出来,打断了一根鸡毛掸子也不说。
陆树根就没见过自家闺女那么硬气的时候,手里的鸡毛掸子往下挥,其实最疼的是他,打完了丫头颤颤巍巍爬起来说我去学习了,明天要考试。
从小到大就没那么认真过。
那一刻陆树根服软了。
可惜陆小凉就不是学习的料,咬牙拼着考了一回没中,这是所有人都预料到了,但她回家说要复读,还要再考一回。
陆树根一宿没合眼,不忍心再打一回,第二天出门托人给孩子报复读班。
那一年他看着陆小凉像着了魔似的,每天学到深夜,压力太大躲进卫生间里吐,把没及格的考试卷藏起来偷偷哭,害怕了也不说,安安静静在他脚边蹲一会,然后又进房间继续学习。
孩子走的每一步陆树根都心疼,好不容易第二年考上了个沾亲带故的护理系。
这还不算完,此后几年继续看着陆小凉在这条路上熬不出头,碰尸体那天回家把胆水都吐了出来。
每次想到这个陆树根就伤心:“我家凉凉啊,长大了,有秘密了,陆爹老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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