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留有一些余地,或者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东方式的谦虚,听到谭嗣同的谦虚之词,他的脸上就不太好看了,他沉默了片刻道:“那么,您能给我们提供一些相关的资料吧,关于新军的,还有,许多人说您在北方有着不小的影响力,如果您能帮我们一个小忙,,我是说混入广州城里去,您明白我的意思吧?。
谭嗣同心里冷笑,英国人的意思还不明白?不过是想让自己做他们的帮凶而已,他笑了笑,一副漠然的模样道:“对于新军,我知道的不一定会有你们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眼下广东境内的两万新军应该属于新军军团,这支军团想必你们也有所耳闻,在大新朝,像这样的军队足足有四十万之多,此外还有四十万新编入的陆军,联军要在这里有所作为恐怕并不容易。”
西摩尔点点头,谭嗣同只说了个大概,可是这些话令他感同深受,现在的远东已经和从前不一样了,八十万大军。四十万精锐,除非他们在欧洲,英国尚且可以在陆地上击败他们,而在这遥远的远东。恐怕也只能无能为力了,漫长的航线使得英国不可能运送过多的兵力,就算是可能,英国也不会这样做,因为英国的敌人不只是一个,任何大洋都有着它潜在的敌人,就单单为了大新而用上全力,那么欧洲、南亚、中东、美洲、澳洲、非洲又该怎么办?对于这场战争,他颇有为悲观,也许从一开始内阁的决定就是错误的,可是现在明知是错误,不管是内阁还是他这个联军司令都必须硬着头皮打下去,英国是不能承受失败的,尤其是对远东的失败。
西摩尔道:“谭先生的话与我不谋而合,我也认为在陆地取胜已经非常困难了,但是请不要忘记,英国最大的优势是海军力量,如果陆地不能取得胜果,我们会在海上夺回来
谭嗣同笑了笑:“如果英国对付的是日本,海上取胜自然无往不利,可是要对付大新单凭海军恐怕不易,中国的土地太广褒了,就算英国舰队夷平了一个。港口对于大新也只不过是癣足之患,要让大新屈服。恐怕并没有这样容易吧
西摩尔倒是不服气起来,道:“我们可以征服大清,就可以征服现在的大新王朝,我们从前怎么做的,现在就可以怎样做
谭嗣同叹了口气,笑吟吟的道:“从前的英国海军在大沽口登陆,从天津打到北京城,直取大清朝的心脏自然是无往不利,可是现在呢,就算你们占领大沽口,你们的陆军还是要上岸,京畿不比广州,广州有两万新军,援兵还在持续增加,可是现在的北京城,至少有十万精锐新军盘踞在京畿周围,难道阁下认为英军占领不了广州就能拿下北京城吗?”
西摩尔一时愕然,很快他就接受了这个现实,只是他明白,这些理由内阁和民众是不会听的,纵然他有一万个理由,内阁也必须打下去,因为一旦失败,那么英国的形象将遭受毁灭性打击,这对于英国统治制衡的世界极其不利,除此之外,还有英国民众的愤怒也是一个不容忽视的问题,若是战败,内阁只有倒台一途。因此,内阁就算明知失败也必须打下去,而西摩尔明知失败也必须接受内阁的委托,这是一个僵局,没有人能找到解决的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打下去。
对谭嗣同,西摩尔已经颇为欣赏了,他忍不住赞叹:“谭先生果然对远东的时局有深刻的了解,那么,您认为,我们应该怎么办?”
谭嗣同道:“这场战争如果是英法两国联合起来的侵略战争,那么必然失败,因为你们没有任何的优势,唯一的优势是海军,可是海军并不能主导整场战争的大局。在军心士气方面,你们作为侵略的一方,也同样不占上风,恰恰相反,因为你们的侵略,使得才刚建立起来的大新朝军心同心同仇敌忾起来,天时地利人和,贵军没有任何优势阁下认为胜算几何?”
西摩尔忧心仲仲的点点头,其实他早有这样的预感,只是仍然心存侥幸而已,此时听谭嗣同的分析,再与联军踏入产东境内的遭遇比较,也就更加深信了几分。
谭嗣同继续道:“要扭转胜局,唯有
,正沤比北
“请说下去
“人心!”谭嗣同侃侃而谈:“大清朝已经亡了,并非是完全失尽了民心,当下遗老遗少各省都有,若是联军打出复辟大清朝或为大清复国的旗号必然会得到一部分人的支持,有了这些人,他们就会在大新朝之中制造事端,传播谣言,必然会使现在紧紧团结的局面出现裂接,也正是联军的可趁之机,在另一方面,南方各督抚虽然纷纷倒向大新朝,可是摇摆不定者仍有之,若是联军能占领广州,在广州为大清复国,各省必然会群起响应,届时割据的形势一成,大新朝也无力回天了。。
西摩尔点点头,道:“这个方案我们曾讨论过,不过内阁已经否决,但是我们不能放弃这个尝试,我会再呈一份电报给伦敦,让内阁重新考虑吧。不过,如果内阁同意了这个方案,谭先生能不能混入广州,与广州城内的反新份子会合,以协助联军的行动?”
谭嗣同道:“这个自然,只要能复兴大清,谭某自然尽力而为,广州城内不少前清的官员现如今改换门庭之后却没有得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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