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陈得喜坐上轮椅被推上了救护车。
“许sir,”高义走过来,“押送车上一共四个警员,两死两伤,其中一个重伤已经送去医院了,还不知道能不能救,另一个因为撞车被甩出了车外,只是晕了而已,现在已经苏醒了,应该没事。但是成强就没得救了,法医致命一枪在眉心。”
“唉!”许子明叉着腰,不无烦躁的看着眼前这一切,“詹sir,怎么样?”
“已经送去医院了,不过好在没有受枪伤,但是可能会有脑震荡。”高义难得收起平时的不正经,一脸沮丧的。
“行了,尽快把这边搞定,赶去医院,给当时在场的人都做一份笔录。这次媒体一定会大做章,这份报告我有的写了。”这次的事搞得这么大,不止疑犯被枪杀,而且还牺牲了几个警员,上面的压力一定很大,许子明是这次行动的负责人,他已经做好准备承担后果了。
“知道了,许sir。那梁sir那边……”高义深知这次的事许子明要一力承担,也不由替他担心。
“放心吧,梁sir那边我去解释,做事吧。”许子明故作轻松。
“es,sir。”
陈得喜在救护车上一路混混沌沌的摇到医院,不知是高度紧张的‘后遗症’,抑或是撞击时真的有受伤,她只觉得此刻的意识已经不如刚才清晰,人有点昏昏沉沉的,好想好好睡一觉。不行!陈得喜提醒自己,这次的事她必须尽快向梁sir交待,尤其是岑永伦的突然出现,虽然自己现在还不知道那一幕的原因,但是毫无隐瞒是她不得不做的,这样梁sir才能尽快作出处理,防止节外生枝。是的,还有岑永伦,还有他肩上的枪伤,还有……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岑永伦驾车直接驶去了他在西郊的一栋别墅,他购入这栋物业到现在,去的次数不超过三次,“标,找黄医生到西郊别墅来。”岑永伦按着肩上的伤口,透过车上的蓝牙电话对标。
“伦哥,发生什么事了?你没事吧?”两个疑点让标问了这个问题,一是岑永伦从来都不会在白天去西郊别墅,用他的话就是—家就有一个,其他的房子都一样,只是个遮风挡雨的‘屋檐’,既然我现在找不到家,在哪里不一样,有什么好去的;第二点就是,黄医生虽然是岑永伦的家庭医生,但是岑永伦向来体魄强健,精力过人,不要住院,连感冒发烧,标都不曾见过,上次黄医生出现,是岑永伦被冯仁刀的人砍伤,那这次肯定也不是事。
“我中了枪,让黄医生准备好,你尽快带他去西郊别墅。”岑永伦头上的冷汗涔涔掉落。
“伦哥,你受了枪伤?要不要去医院?”标闻言一震。
“不行,我不了,你尽快,别告诉任何人。”岑永伦嘴唇发白,他觉得身上的力气要被掏光了。
“知道了,马上到。”标立即着手准备。
“医生,我没事了吧?我想出院!”陈得喜还不等急诊医生完全检查完毕,就焦急万分的想要回警局。
“出院?”医生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个额头上还缠着纱布的女人,“你刚刚撞车,头部又受了伤,很有可能脑震荡,而且你身上有多处擦伤,虽然不是大问题,但是你必须留院观察,等详细的报告出来之后,证实没有问题了才能出院。”医生不容病人私自做出决定。
“可是医生,我还有很多事要做,警局很忙,我必须马上回去。”陈得喜希望医生能通融一下。
“陈得喜,高级警司嘛,我知道了,你上次来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医生笑盈盈的看着她的病例记录。
“上次?”陈得喜一时搞不清楚是哪一次。
“ada很神勇啊,力战持枪匪徒,高空跳下嘛,上了报纸的。”医生透过眼镜看着陈得喜,“我记得你上次扭伤了左脚,右臂有一点骨裂,还有多处伤痕。”
陈得喜这才记起是上次抓捕成强的时候,入的急诊室,“是吗?你的记性真好。”
“不是我的记性好,而是ada上次来的时候和这次差不多,不止强调自己没事,也是第一时间要求出院,来去匆匆的,当然不记得我了。”医生虽然口吻带点调侃,但绝无恶意,纯粹是缓和气氛。
“对不起啊,医生,我不是故意不记得你。”当对方了诸多细节等待你的记忆复苏的时候,你却在最后关头才被唤起一丁点的印象,换做是你,会不会觉得有点不好意思?陈得喜现在就是这种心情。
“哦,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单纯的希望你能好好的接受一个全面的检查,在确保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之后再去警恶惩奸。”医生带着劝的口吻,“不过我这不是在和你商量,这里是医院,在这里所有的病人都要听医生的,所以你最好打个电话回警局交代一下。”
“我知道了,医生。”陈得喜明白医生的良苦用心,也知道这次的‘量刑’,没的‘上诉’了。
“那好,我去给你办住院手续。”医生很和蔼的。
“谢谢医生。”陈得喜这两天恐怕不能回警局了,但是这件事不能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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