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帼书院也不是没有拿得出手的女学子,这甲字班的韩灼华不就是我们巾帼书院最出彩的人物?”
文夫子想到韩灼华,心情立时便好了大半,怪不得她如此作态,而是这几年进入巾帼书院的女学子们,一个能打的都没有,也只能沦为韩灼华的陪衬了。
“咦——我看这位学子的功课颇为不俗,怎得还入不了你的眼?”
原本文夫子还以为自己看漏了人才,当看见这功课的主人名字时,失笑摇头。
“这孩子虽然出身低微,却也有运道入我巾帼书院,当初我第一眼见那孩子时,只觉她周身气质不凡,以后定然也是要出头的。可之后慢慢接触下来,才知这世上还是有不开窍的天才。”
哪怕顽石内藏美玉,只要美玉无法现世,也只能做个石料。
对韩悦这位学子,文夫子印象深刻,却不是因为她是这一届最优秀的学子,恰恰相反,她几乎所有的功课考核都不温不火,既不是吊车尾,却也不曾拔得头筹。
初入学院蒙学时,是认字最快的学生,却在从蒙学班升入丁字班后,泯然众人矣。
“这孩子的棋谱虽然没有什么锋芒,却也看得出基础打的扎实,怕是背书很用功,若是有一二灵性,大小也算出彩,怎得你就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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