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将军苦笑,这哪里是他多想,实在是当初得罪的狠了,若换做他是赵子璋,只要一朝得志,必然是要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
若赵子璋的清远军只有清远、九横山与涧水三地,他自然不惧。>
他赵子璋可开疆扩土,难道郭将军不能?>
他终究是比赵子璋先行一步,拥有堪比锦州府的李氏王朝的底蕴,比起原本与他齐名的李氏王朝,二者差别不过是一开源,一守成。>
可问题是,清远军拿下了南河。>
别看李氏王朝不在乎南河,实则那里才是兵家必争之地,无论入海还是入江,那都是极好的地势。>
清远有了南河,进可攻退可守,只要花费些时日,很快就能发展成第二个李氏王朝。>
应州府是真的不是清远军的对手了。>
“是不是现在应州府很危险,要不我写信给子璋,那孩子是个好的……”郭夫人激动的说道。>
“不许写!你一个妇道人家,好好守着家里便是,外面的事不用你操心!”>
郭将军竭力压制涌到胸口的痒意,这时候旧病复发,对应州府真是雪上加霜,他不能让下属们看出他的虚弱。>
郭夫人也是一片好心,此时被夫君如此下面子,一时忍不住捂着脸哭着跑了,只留下郭将军一人,满嘴苦涩。>
郭将军身边的谋士急急来了书房拜见,郭将军赶紧将药碗藏了,才让其进了书房。>
“主公,大事不好,元氏王朝的剿匪大军,又盯上应州府了,现在可如何是好?”>
几年前元氏王朝攻打徐州府,可是把应州府下了一大跳,当时还以为应州府要遭殃,没想到最后死的却是钶石丞相。>
那大概是郭将军最开心的日子。>
日前郭将军称王,谋士还觉得理所当然。>
一个将军能给手下封多高的位置,这主公高升,他们下面的人自然也水涨船高,可大家伙才风光了多少时间,没想到就招了元氏王朝的眼。>
不是说元氏王朝的主力被韩氏王朝拖在北方,无暇南顾嘛,否则郭将军就算是再爱面子,也不会挑这个时候称王。>
当然,这里面也许有压制赵子璋的想法,毕竟当初赵子璋不过是他郭将军的亲兵,此时亲兵都成了平起平坐的将军,郭将军如何接受?>
称王是必然,也是唯一的选择。>
没想到就是这样一时不慎,应州府将要对上元氏王朝的大军。>
“这次来进攻应州府的主将是谁?”>
郭将军早就过了不稳重的年岁,哪怕今日应州府城破,他也能安排好逃走路线,从容离去,更遑论只是敌人兵临城下。>
到了这个时候,郭将军更是悔恨当初没有听从赵子璋的建议,若是应州府周边设有前线,何必让元氏王朝的兵马长驱直入,威胁应州府安危。>
李氏王朝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可惜现在说这个已经太晚了。>
因着郭将军的稳重,谋士也少了两分仓皇,“是原徐州府守将郑将军,此人兵法风格独树一帜,向来推崇置之死地而后生,必然会对应州府发起猛烈的进攻,直到我们承受不住,弃城而逃。”>
郑将军啊,那可是个战场疯子,一个连自己的性命都不放在心上的主将,自然带领的都是不畏死的士兵。>
元氏王朝敢对应州府下手,必然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兵力上应州府并无优势,若是连领军统帅都少了血勇之气,这仗还能有胜算?>
“想想办法吧,应州府不能丢,不能让这些年打下的基业毁于一旦。”>
谋士满嘴苦涩,这郭将军不是强人所难嘛,若是他有什么好的计谋,何必如此慌张的来寻主公。>
“主公,这沈氏乃是豪门,正好初投靠主公,主公何不给他们一个表示忠心的机会?”>
谋士眼神一亮,直接祸水东引,别怪他心狠,实在是被郭将军逼得狠了,没有别的选择。>
沈若轩收到召见,便知郭将军是为了元氏王朝兵临城下的危机问策。>
明明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在面对郭将军这义军统帅,居然毫不怯场。>
郭将军突然有了一丝明悟,怪不得沈家主力排众议,一定要让自己的嫡长子成为下一代的族长,看来这个沈若轩还有两把刷子,起码这份气度就强出同龄人十倍。>
“元氏王朝敌军将至,先生有何妙计教我?”>
沈若轩躬身行礼,“不敢劳动主公请教,若轩只问将军三问。一,敌方战力几何?二、我军战力几何?三,应州府可有胜算?”>
郭将军被这尖锐的三问,直接气的胸中血气翻涌。>
“敌方人马约十万众,我方不足八万,敌方主将乃是疯将军郑岩,我方无猛将可抗衡。自古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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