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什么了?”
我欲言又止,那叫一个哑口难辨,“大、大概······我、我给自己用的。”
“啊?主人你哪儿受伤了?”妙陶急忙捉去我双手好好儿的上上下下检查了个遍。
“没事,我、我给大姨妈用的!”我心不在焉的说着。
“主人是说姨娘吗?可是主人什么时候多出个大姨娘的?”妙陶疑惑不解地看向我。
我心道不妙,难不成穆苏把药送过去了,而姽婳知道了那药是我送的,是给畜生用的不是给她的。
我忧心忡忡了一阵,但没过一阵子却又将此事抛之脑后。
可没想到,傍晚时分果传来了一则再坏不过的消息。带来消息的是一个叫青音的姑娘,但不是府中丫鬟,乃是一名穆苏的护卫,办差刚回到府中。听说,姽婳突然发病,全身长满了红疹子,奇痒难耐都挠破了一层皮,现在整个人红肿得跟蒸熟的螃蟹一样,都没脸出门见人了。
丫鬟找来了医师为她诊治,据说是中毒,什么毒还有待验证,但问题似乎出现在我的那瓶伤药上。听到这个消息后我手脚冰凉,心想药果然出了问题,这下我不想招惹是非也招了。
仔细想想却觉蹊跷,我只不过错将给大灰鸟的药送了去,断然不至于中毒这么严重。于是赶紧让妙陶去请康景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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