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来懵了。
醉后吐真言, 万万没想到她醉酒以后第一句完整的话竟然是这个。
“谢星来,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喻安软向前凑, 谢星来吓得往后一缩, 她倒是还尚存一丝理智,拽住他的衣领把他揪了回来。
谢星来滚了滚喉头,这会儿好像连酒气都闻不到了,喻安软抬起左手放在唇边,就像说悄悄话一样,她放低声音小声说:“谢星来……我……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嗡……嗡……”
电话震动救了谢星来。
他摸出后裤兜的手机,如临大赦:“喂?”
“谢队!你接到软软了吗?”
——还是赵果子。
谢星来挣脱开喻安软站起来, 他看着躺在浴缸里面说胡话的小姑娘, 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他叹口气点了点头:“嗯, 接到了。”
赵果子:“情况还好吗?”
谢星来:“不算太妙。”
赵果子:“啊?怎么了!”
谢星来:“没什么。”
他想到什么又补一嘴, “她跟谁喝的,怎么喝成这样了?”
“宋枫。”
……
妹的。
谢星来想摔手机, 手都伸出去了想起来自己上部手机的尸体, 算了, 珍惜新成员吧。
他把手机重新揣进裤兜,蹲下,小姑娘已经半睡着了,他叹了口气,找了个眼罩戴上,眼罩不够, 他又加了副手套。
摸着黑/帮小姑娘把脏衣服脱了,他打开热水调好温度,对着她的方向浇了浇:“咳!咳!”
听到咳声,谢星来慌忙把花洒拿来,水滋到他的脚上,鞋湿了。
浴缸里的姑娘还在咳,喻安软微微眯开眼,看到一个戴着黑色眼罩的高大男人,一身**的,沾上水的t恤紧贴脊背,显出轮廓界线清晰的肌理,她向前伸了伸手,果然邦邦硬。
如同触电一样,腹部突然接触到一只温凉的小手,谢星来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向后躲,戴着眼罩看不清路,地滑。
哐当——
他摔了个屁股蹲。
喻安软也被这声吓到了,清醒不少,她指着他不幸遭殃的屁股问:“疼疼吗?”
谢星来曲起舌头舔了两下腮帮,坐起来,声音冷而沉,带着隐忍的怒气:“给你半个小时冲洗干净,洗不干净今晚就别上床了。”
说完,他撑地站起来,摘下眼罩右手挡在额前,迈开大步撤了。
一身狼狈。
谢星来烦躁地撕开一包烟,扯开锡纸,他倒出来一根点上,妈的,活该自己找罪受。
“谢星来!谢星来!”
浴室里的姑奶奶又喊人了,谢星来掐灭烟敲了敲门:“怎么了?”
“我好像没有衣服穿!”
“……”不是好像,就是没有,那堆沾满呕吐物的脏衣服谢星来早就扔垃圾桶了。
他长长叹了口气:“你等我一下。”
谢星来打开衣柜随便找了件没穿过的t恤,反正他的t恤她穿起来也跟睡裙差不多了,他扯下衣服走过去敲门:“给你。”
门开,探出来一根嫩藕般的小臂,醉意渲染过的皮肤渐染上一层粉嫩,晶莹的颗颗水滴滑在上面,就像清晨时滚落在花朵上的露珠,任君采撷。
谢星来偏过头不去看,他把衣服胡乱塞进她的手里,转身撤了,还没走出去几步,连客厅都没到,浴室里又传来一声尖锐的喊叫:“啊!”
谢星来吓一跳,快步奔跑回去,敲了敲门:“怎么了?喻安软?出什么事了?”
哇的一声哭出来。
喻安软扶着磕到的脚踝骨,仰头朝门外哭喊:“谢星来!我崴脚了!好疼……”
“……”原来是脚崴了。
谢星来无奈地揉了揉鼻梁骨,他抬手敲了两下门:“还能站起来吗?”
“不能!”含着哭腔的撒娇。
谢星来叹了口气,只好又问:“穿好衣服了吗?”
“没有呢。”委委屈屈的软糯声。
谢星来觉得自己这会儿好像是在哄自己家的小外甥女,不对,小外甥女也没她那么闹人,他沉下嗓子嘱咐她说:“先把衣服穿好。”
果然不乖又闹人:“然后呢?”
谢星来:“先穿。”
一阵闹心的动静,还夹带姑娘时不时的几句呲牙痛呼,好久,喻安软才坐在地上说:“穿好了。”
谢星来:“开下门。”
喻安软:“你你干嘛!”
谢星来:“抱你上床。”
……
门开。
小姑娘瓜兮兮地缩在角落,脚踝处鼓出来个大包,红了,也肿了,她可怜巴巴地睁着大眼看他,身上的衣服全湿了,t恤包裹出她玲珑有致的身形,细腰苗条,温香玉软。
这他妈还玩上湿.身.诱.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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