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春的风,还有些凉。>
吹过来,登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燕奴脸更红了,走上来,深吸一口气,把药酒倒在了掌心,贴着玉尹背上的青紫伤处,轻轻搓揉。她的手,有些糙……想来是长年练功,加之家务导致。当燕奴的小手贴在玉尹的身上时,玉尹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疼啊!>
“重了吗?”>
“没事,我忍得住!”>
燕奴微微一笑,轻声道:“小乙哥忍一忍,很快就好。”>
小手刚开始还好,可是随着她力道增加,动作加快,开始变得热起来。>
有点热……很热……到最后,那小手竟如同一块烙铁般,在玉尹身上揉动。疼得他不停翻白眼,脸更憋得通红。若不是怕丢了面子,说不定早就叫出声来。不过,待燕奴为他推拿过之后,身体却变得轻松许多。>
早先那种骨头架子好像散了一样的感觉,也随之不见。>
燕奴额头上有一层细密的碎汗,脸红扑扑的,在晨光中,透着妩媚……>
“小乙哥,如何?”>
“好多了!”>
“嘻嘻,那就好。”>
燕奴红着脸,把药酒收好。>
“小乙哥晌午在家歇息下,琢磨琢磨你那发财的大计……奴先去铺子里帮忙。”>
玉尹刚想要拒绝,却见燕奴道:“不过,小乙哥你最好把那秘册好好看一下,莫到了明天,还是这个样子。这功夫,一天不练就会倒退。”>
“知道了!”>
玉尹羞愧万分,向燕奴保证。>
看燕奴换了身衣服,要出门的时候,玉尹突然喊声了:“九儿姐,我绝不会让你失望。”>
却见燕奴回眸一笑,翩翩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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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样又过去一天。>
从这天开始,玉尹每天早上练功,晌午在家练琴,晌午后在铺子里帮忙。>
虽然和燕奴还是分房而居,可是比之早先那种冷淡,却改善了不少……铺子里的生意,冷清了些。特别是随着白矾楼断了玉家铺子的熟肉生意,收入也有了明显的减少。燕奴虽然不说,却急在心里……但她也知道,玉尹已经尽了力,实在是无法改变。除非,能恢复和白矾楼的合作。>
只是俏枝儿在白矾楼一日,这件事恐怕就不太好办……>
除非,能把俏枝儿赶走!>
可这又谈何容易?>
俏枝儿可是白矾楼的宝贝,虽说只是个伎女,可捧她的人着实不少。>
这是白矾楼的招牌,怎可能轻易赶走?>
所以,要想改变现状,还要另寻途径。>
玉尹那个唱叫的法子虽然好,可真要找个好唱叫,花费的钱粮恐怕比他们一天赚的还要多,不免得不偿失。为此,燕奴可是没少和玉尹商量。>
转眼间,已到了二月二十。>
玉家铺子的生意,突然出现了转机……>
熟肉生意突然多起来,倒是让玉尹高兴了几日。但他旋即发现,生肉的生意,明显比从前少了。>
“怎么回事?”>
玉尹站在砧板后,看着剩下的生肉,有些头疼。>
燕奴叹了口气,好似很无奈一般道:“小乙哥莫非忘了,清明将至,以入了寒食。”>
“呃……”>
玉尹想起来了!>
清明前一段时间,在古代名为寒食节。>
是一个祭祀祖先的节日!在寒食期间,尽量不在家中生火,多是在外面买来熟食。这也是玉家铺子熟肉销量增加的一个原因,但时间不会太持久,很快就会恢复正常。>
“奴和二姐商量,准备做一些面食来卖。>
等到了大寒食那三天,生意一定会很好,说不定还能多赚些钱两……对了三月一日开金明池琼林苑。我听人说,俏枝儿当天会在白矾楼献艺歌舞。”>
玉尹一怔,旋即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在宋朝,大寒食前一日,唤作炊熟。人们习惯用面粉蒸制出来,形如飞燕状的面点,然后用柳条把这种面点穿起来,挂在门楣上。这叫做子推燕,也是一种祈福的仪式。每逢炊熟,这种面点需求量就会增大。>
马行街上住户不少,想必也会卖得不少的钱两。>
没办法,在没有想出更好的方法之前,他们也就只能用这种发式开源节流。>
好在,玉尹已经偷偷的把观音院祖宅,过到了燕奴的名下。>
到时候了不起自己把铺子卖了,还了债,也足以让燕奴衣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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