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这让晋帝觉得很体面。“待她孕期一满三月,朕晋她为祥嫔,给朕生儿女的女人,位分不能太低。”“恭喜皇上!”晋帝心情很好,虽然是做了皇帝,兄弟俩还像以前一样分享着喜悦。“二皇兄,你府里的四位美人也是与朕同时添的,有没有喜事?”这得炫耀吧!沐元浩忆起晋帝小时候,一有什么好事就四处炫耀,后来读书入仕方有些收敛,如今倒与他小时候有些像。“咸城萧氏在大周时,助南宫旭夺权失败,被定了谋逆罪。”晋帝道:“朕已下令,赦萧家无罪。朕打算将萧家的祖屋、祖田赏赐给他们,至于早前的荣国公府朕得留下。”荣国公府很大、很漂亮。他得留着将来赏给某个立下战功的儿子。沐元浩问道:“听说月凰请辞建立公主府、请辞沐食邑,请求以郡主之礼下嫁梁宗卿。”晋帝轻叹一声,“这孩子善解人意,母后原拿了五万银子给她添补嫁妆,被她谢绝,只要了二万两,又不要公主府、沐食邑。我们虽是叔父,拿她如掌上明珠一般疼爱。前儿还与朕说,几大诗社每年诗词赛不能中断,京城的三大女子诗社、三大男子诗社都得建起来,朕……应了。”如果不是沐容改变了沐家的命运,还让沐元泽登基做了皇帝,就连沐元浩也做了亲王、晋帝的皇兄,恐怕他们不会这样看重与喜爱。沐元浩连连摇头,“你怎依她了?这些填诗赋词的事儿,又不能当饭吃,大周留下这样的习俗,原就不对。”晋帝见四下无人,方压低嗓门,“月凰三月时,就因着男女三大诗词盛会,赚了六百万两银子。”沐元浩讶异:“这么多?”晋帝点头,“这还是少的。大周请各国参加诗词大会时,她一次能赚一千万多两银子,早前还不明白,后来才知道,这大周的臣民就爱玩这种雅事,有买中的,还乐得跟什么似的,京城大小赌坊到诗祠大会时,生意最红。月凰还请求朕,让朕明年借着恩科之时,再开诗词大会……”银子啊!全都是银子。几大赌坊没赚到钱,一被他们皇家赚了,这感情很好。晋帝絮絮叨叨地道:“朕已叮嘱七郎,让他将三大男子诗社都给弄起来,他就吩咐几个同窗、朋友,三大男子诗社就办起来了。朕想着,既然有文人的诗社,就再办些武人的武馆,时不时弄个以武会友,也不用多,就弄上三家。已经派了管事着办此事,借的是江湖中人的名头,幕后的人其实是未名宗弟子。本想弄三家女子武馆,可天下习武的女子毕竟少数,就弄了一家,先弄着玩儿,朕得让天下的人瞧瞧,我西晋的女子,亦是能文能武的……”沐元浩呵呵一笑,“皇上以前可没这么开明,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今非昔比,你都不知道,这一个月国库得少多少银子。烈血军、赤胆军、神勇军全都要银子,一个比一个要得多,朕能说不给,这可都是朕最倚重的福将虎将,一统天下不都得靠他们。”晋帝轻吁了一口气,想到银子,他就为难,虽然国库相对其他几国还是很充盈的,但要养几十万大军,再多的银子都不够花,可这上面还不能短缺了去。“前些天,秦大毛与朕推荐一个摸金校尉。”摸金校尉,说得不好听就是盗墓贼。“秦大毛说,历朝历代的建国皇帝为了筹措粮饷,或多或少都是干过这事,朕在犹豫这事能不能干。要说国力,就如月凰所说,我们晋国不比北齐弱,各地的弟子开了大大小小多少店铺,自是不差的,未名宗赚钱的本事还是让朕放心的。可赚再多的钱,经不住三军几十万将士要吃要喝,还有朝中文武官员的俸禄也得发放……”沐元浩对盗墓这种事,心生抵触,蹙眉凝思。沐家原是名门世家,哪里干过这种事,这种盗墓行为着实不光采,要他说支持的话,他还真说不出口。晋帝问:“你怎不表态?”“皇上有主意了?”沐元浩反问。晋帝道:“月凰说,大周留下的习俗,以前的肃王、小端王、安王等人参与京城几大赌坊的生意。万财大赌坊的大东家是万家,万十七娘嫁入益王府为侧妃。万家每月从赌坊生意里分出六成的红利送给二郎,二郎只留一成,其他的尽数送给朕。钱多多大赌坊开起来,幕后东家是秦大毛,朕让他每月交八成红利。宏运大赌坊私里寻了五郎做靠山,答应给六成红利,这小子行事不如二郎,搞得神神秘秘的,生怕被朕知道。”晋帝握有未名宗,还有什么事瞒得过他,巾帼楼的消息网太过厉害,他能知道北齐、赵国的动静,又怎会不知康王在他眼皮底下玩的手段。沐元浩心里暗沉:晋帝说这些事与他听,是何意?他们是兄弟,这是晋帝的事,他还是和以前一样的信任自己。为成大业,要盗墓,甚至想到做赌坊的生意。秦大毛是惠嫔娘家的大哥,亦是沐家的家生子下人,在户部做正五品的员外郎。沐家的家生子、管事,但凡通些文墨,精通账目的,几乎都做了官。早前是奴婢下人,而今变成了官身,因有大管家一家的先例在,这些从大小管事下人转身成为官身的人都跟拼命似地想立功,各钻门道,只要能替主子解忧,他们什么法子都能想出来。会识字、懂算账,有打理生意经验的做文官。沐家的护院、暗卫、死士里头,亦有人做了武官,这真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晋帝在以前沐家管事、下人里头一叹“几十万大军要粮饷,朕国库的银子、粮食不多了。”他这一轻叹,下头的人就开始钻营起来,争着替旧主子分忧。大管家沐齐在晋地做大都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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