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正史非常相似,若摸不准建奴的真实用意,不能对其对症下药的话,历史完全有可能重演。
不过,不论是稳固西域的根基,还是摸清辽东建奴的真实用意,如今都还不是他该考虑的事情。
对于他来说,当下最为重要的是顺利通过乡试、会试、殿试这三重大门,成为一名真正的将军。
想到这里,严从汉换了个话题,不再过问边关的事情。
“这次乡试,你们准备得怎么样了?有把握吗?”严从汉问。
“嘿嘿,从汉兄弟,你是知道我的,武科应该问题不大,怕只怕那文科,前次院试,要不是有你替我们讲解武经,我怕是连院试都无法考中。”廖宏咧嘴说道。
“嗯,也是,近几个月你们都在军中效力,想必武科有所长进,但文科或许略有放松。
不过你们也不必太过担心,乡试的考题难度,与院试相当,只是在内容上稍微要广一些,还是以武经、策论为主,以前学的知识,还是可以用上。”严从汉安慰说。
“嗯,我们也不担心,反正现在都已进入军中任职了,能考中当然更好,若考不中,再返回军中,从底层做起,靠实力晋升也是一样。”
“这样想就对了,总之把心态放平,认真对待考试就是了。”严从汉说道。
“从汉兄弟,你和咱们可不一样啊,你务必考中,最好是高中状元,直接当上将军,到时咱兄弟就可以聚在你的麾下了。”喻代求说。
“好,但愿如此吧。”严从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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