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香认真地睨着易文清,问,“易大哥,白天辽湘只用一根树枝就打败了隆豹,而且他出的最后一招,树枝刺入隆豹的脖颈,虽然未穿破喉咙,但很明显是辽湘收住力道,此举与凶手杀人的手法如出一辙,易大哥不觉得奇怪吗?”
易文清点点头,道,“没错,我也在疑惑,没想到湘兄的武功如此之高,而且他的剑法奇特,我见所未见,如果所料不假,他使得正是失传已久的‘边十一剑’。”
额,又是‘边十一剑’,倒是与陵公子所言一致,蒲香一挑秀眉,点点头,道,“陵公子也这么说。”
“陵公子?香儿,你见到他了?”
蒲香点点头,道,“是,白天陵公子帮着香儿一起下葬了那些死去的江湖豪杰,这几日陵公子一直在暗中寻找凶手,他说凶手是那个鬼面人,杀人时所用的正是‘边十一剑’,并且,陵公子料定辽湘就是鬼面人,理由就是辽湘会‘边十一剑’,还说鬼面人有一个帮手,是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他们经常在山门口会面。”
易文清讶异地睁大了眸子,眸底闪过一丝狐疑,问,“湘兄是凶手?香儿,对此你怎么看?”
蒲香皱皱眉,道,“辽湘是不是凶手,这个不能妄下定论,况且陵公子也是嫌疑人之一,他的话不能笃信不疑。香儿以为目前可以把凶手锁定在三个人——陵公子、鬼面人、辽湘,至于那个帮手暂且不论。”
易文清赞同地点点头,道,“先说说陵公子吧,他会‘鹤指挖目’,显然是习鹤的传人,而且他又戳穿了习鹤的双眼,但是否用剑刺死习鹤,这个尚不得知,也不知他是否会用剑。但从他的言语间能感到受他与习鹤之间有种非同一般的感情。”
蒲香赞同地点点头,道,“嗯,不过,如陵公子所言,他与习鹤之间有深仇大恨,杀死习鹤倒也情有可原,可为何还要杀死利蛇呢?说不通,而且习鹤和利蛇的死法都与当年古阴堂的死相相似,很明显凶手是替古阴堂索命,如果凶手当真是陵公子,那只能说明陵公子是古家庄的后人,并且会‘边十一剑’。可这又说不通,如果陵公子是古家庄的后人,习鹤为何要将绝学传与他呢?这有些不合常理。莫非习鹤不知陵公子的身份?”
易文清点点头,狐疑道,“是啊,香儿说的有理,不过,我在想,陵公子的眉宇间与习鹤略有几分相像”
额,蒲香讶异地一挑秀眉,回想一下习陵和习鹤的面容,赞同地点点头,道,“易大哥这么一说,香儿也觉得他们长得有些相似,难不成陵公子是习鹤的儿子?”
易文清讶异地略微睁大了眸子,感叹一声,“这个也不是没有可能,但如今习鹤已死,身世问题只有陵公子一人知晓了。”
蒲香点点头,道,“如果陵公子当真是习鹤的儿子,那他就更没有理由是凶手了,不过他为何与习鹤有深仇大恨,恐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香儿改天可以试探地问问陵公子。”
易文清点点头,道,“好,那现在谈谈湘兄吧!唉,湘兄为何会‘边十一剑’,这个我不得知,湘兄说自己是从辽国来的,这话没必要作假。”
“嗯,的确,辽湘是辽国人这件事,他的确没必要说谎,至于他为何会‘边十一剑’,很有可能他就是古家庄的后人,因为‘边十一剑’是古家庄的独门绝学,外人怎会得知。不过辽湘今年二十岁,推算下来,他出生那年正好古家庄被灭门,难不成古阴堂还有一个刚出生的小儿子?”
易文清狐疑地皱皱眉,道,“这个,古阴堂是否有刚出生的小儿子,不得而知啊!江湖上也没听过!但湘兄的确可疑,他怎会使用‘边十一剑’,而且看他的样子,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了!”
蒲香点点头,道,“还有一个嫌疑人,便是鬼面人。假设鬼面人不是陵公子和辽湘中的某一位,而是第三人,那就说明鬼面人也会‘边十一剑’,并且是古家庄的后人,那鬼面人和辽湘又是什么关系!他们二人都会‘边十一剑’,难不成都是古家庄的后人?只是一个在明,一个在暗?”
易文清不解地摇摇头,道,“这个我也不知,如果鬼面人是凶手,他能轻而易举地刺死习鹤和利蛇,说明鬼面人的武功在他们之上,这两天我也想过能杀死江湖五霸的除了‘边十一剑’,再无其他,所以,鬼面人定是‘边十一剑’的传人。至于鬼面人会不会是陵公子和湘兄之中的某一位,这个,我不知。”
唉,蒲香长叹一声,“事情还真是扑朔迷离!易大哥,我们该怎么办?”
易文清皱皱眉,道,“现在要弄清楚两件事,一是陵公子的身世,二是湘兄的身份,说实话,我不愿相信辽湘便是凶手。”
蒲香点点头,道,“香儿也不希望辽湘是凶手,不过白天辽湘用树枝与隆豹对峙,他完全有机会、有理由将隆豹刺死,可是他没有那么做,这是为何?如果他不是凶手,他确实没理由杀隆豹,可如果他是凶手,他为什么不借机杀了隆豹呢?”
易文清想了想,道,“湘兄如果是凶手,他在我们面前不杀隆豹,显然是不想暴露身份,要知道习鹤和利蛇死时,都很凄惨,而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