曰伯庸。摄提贞于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皇览揆余初度兮,肇锡余以嘉名:名余曰正则兮,字余曰灵均。纷吾既有此内美兮,又重之以修能。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汨余若将不及兮……”
宋佑元是粗人一个,只听过屈原的故事,《离骚》的名头,究竟这文章是怎样他却是不知,这会子听到这长篇的拗口的诗文已然不耐烦了,言盛又念了几句:“不抚壮而弃秽兮,何不改乎此度?
乘骐骥以驰骋兮……”被他出言打断:“咱们正靠着长江,屈原不为这滚滚长江做诗,倒是对这个‘溪’那个‘溪’咏个不歇,言先生、张先生你们看这先贤也有纰漏呢,我瞧呀这个‘溪’那个‘溪’倒不忙念这么多。”
宋佑元此话一出,众人都在肚内暗笑,却是谁也不敢说破,那贾柔柔已趴在宋佑元身上娇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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