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又怂哒哒地将牡蛎片放回货架。算了,何必自找苦吃?
陆缄看了,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遗憾。
节假日超市人多,结账要排队,陆缄推车走在前面,苏亦就跟在后面玩手机。
身后有两个年轻女孩子在喁喁私语。
“哇,那个小哥哥好高。”
“嗯嗯,侧脸好帅啊。要是转过来看看正脸就好了。”
“不知道他有没有女朋友?”
“别想了,这样的尖货怎么可能是单身?”
“那不一定,万一是母胎单身solo呢?又或者刚失恋了呢?”
两人的声音不大不小,不知道陆缄听到没有,反正苏亦听了个一清二楚。她心里有点不爽,你才失恋了呢?
她正想做点什么宣告主权,陆缄突然回身,修长的手指捏着两个小盒子,认真地问:“你喜欢哪个味道?草莓还是香草?”
苏亦以为他问的是糖果,结果她眼风扫到了小盒子上的几个字母,唰地脸又红了。
“都,都好吧。”苏亦硬着头皮说。
陆缄哦了一声,干脆把货架上几个不同颜色的包装盒都放进了购物车,在她耳边暧昧地说,“那就都买了试试,反正用得上。”
苏亦看着那五六盒,惊恐地睁大了眼。
陆缄揽着她的腰,亲了亲她的额头,小声说:“放心吧,我今晚肯定不动你。”
而后面的那两个女孩再也没有说话,安静如鸡。
从超市出来,两人找了家餐厅解决了晚饭,一起回到陆家。陆缄拿了衣物去洗澡,边走边对苏亦说:“你也去洗吧,晚上早点睡,明早我送你去学校。”
苏亦打了个哈欠,点点头,往楼上走。
等陆缄洗好出来,他感觉口渴,一边擦头发一边朝厨房走,经过玄关的时候,发现苏亦的鞋子和羽绒服都不见了。
他怔了一下,然后几步上楼,推开卧室门。屋内漆黑一片,洗手间门敞开着,哪里还有人?
他打开灯,见铺得整整齐齐的床中央,有一张粉色的心形便签。
上面写着:二狗子,青山绿水,后会有期!
陆缄:“……”
屋里很安静,静到只能听到他自己的呼吸声。
就这么跑了?
他说了他今晚不会再动她了,怎么人和人之间连这点信任都没有了呢?
他给她打电话,苏亦根本没接,只回了一条信息:我已到宿舍,晚安,二狗子。
陆缄被气笑了。
此刻,苏亦躺在宿舍一米二宽的床上,无比舒服地喟叹一声: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狗窝!
她正瘫着呢,乔嘉宁打来电话,苏亦懒懒地接起来,“宁宁,你回来了,市好玩吗?迪士尼的烟花表演好看吧?”
乔嘉宁哼了一声,“你给我从实招来,这三天你做什么去了,不回我消息,也不接视频,嗯?!”
苏亦打了个哈欠,一边擦眼角的泪花,一边说:“宁宁,不好意思啊,你发视频的时候我正在睡觉,没听到。”
“大中午的睡觉?你晚上偷鸡去了?”乔嘉宁顿了一下,突然惊叫一声:“oc,你不是偷鸡,你是偷人去了吧?!是吧,是吧,别否认!”
苏亦:“……”
既然已经说到这个难以启齿的话题,她干脆和乔嘉宁抱怨起来:“三天的假期基本上全是睡过去的……别人跨年,我也跨年,但我他么是在床上跨年。”人家可以在朋友圈发照片发视频,各种秀,她这个要怎么秀?
乔嘉宁乐不可支:“打响新年第一炮?挺有意义的呀!”
苏亦大恨:“以后谁要是再说陆缄是禁欲系男神、高冷之花,我第一个跟他翻脸。”
乔嘉宁哈哈大笑:“刚开荤的童子鸡都这样。你的小言都白看了,越是外表禁欲斯文的男生,越是衣冠禽.兽。”
苏亦长叹一声,心想:再过二十年,等我如狼似虎的时候,那时再看你陆缄行不行?!
乔嘉宁安慰她:“绝世美男、情深义重、家世巨壕、持久活好……换做别人,只要有其中一样,就美死了。你知足吧,少女!”
好吧,自己选的男人,含着泪也要睡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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