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只是昂贵的橱窗。”
“沿途华丽灿烂,陈列甜美幻象,谁当真谁就上当。”
尾勺浅语轻哼着:“死心,绝望,会比较简单,但又心有不甘。”
风瑾夜再次回到寝卧就见尾勺浅语失神倚在窗边轻哼着这首歌曲
“竟然以为你会不一样,但凭什么你要不一样”
“因为寂寞太冷,虚构出的温暖,没理由能撑到天亮。”
风瑾夜失神听着,顿然想起在萱影阁,风轻萱对冬暖下手那日,尾勺浅语同他说过“风瑾夜,我以为你是不一样的,但凭什么你要不一样”
那时候,她也是这般心伤的,风瑾夜顿觉左边胸膛疼痛起来
他其实还不够懂她。
陆立垣在风瑾夜身后,也听着尾勺浅语的浅唱
不过几句,尾勺浅语就安静了下来,正准备让晴夏准备点吃的,转身就看见了身后两人
尾勺浅语浅笑了笑,就同未曾听闻过昨日的一切一般,陆立垣是真真切切站在屋外听风瑾夜将一切告诉了尾勺浅语的,否则他可能也发现不了尾勺浅语的异样
尾勺浅语吩咐了晴夏准备吃食,三人安静坐下
很是沉默。
风瑾夜伸手将尾勺浅语的手握在掌心里,手心的温度传过来,尾勺浅语抬眸看了看风瑾夜,想要将手抽回,却始终不舍
“浅语,我还是你的兄长。”陆立垣先开口打破沉默。
尾勺浅语未语,过了好一会,才应了一句:“好。”
一字说完,屋内又是沉默,气氛凝滞。
最终陆立垣点了点头,起身告辞,准备离去
尾勺浅语方才出声:“兄长”
陆立垣听着这一句“兄长”,心间翻滚,她是知道了他是她嫡亲兄长,是第一句真正喊他“兄长”
“就当昨日你未听见。”尾勺浅语淡淡说道。
陆立垣顿了顿,眼角微红,点头转身离去
陆立垣走后,风瑾夜顿觉气氛在她与尾勺浅语之间也是凝固的
“浅浅”风瑾夜低唤了一声。
尾勺浅语未应。
这样的尾勺浅语让风瑾夜觉得难以靠近,觉得她离他甚远
隔了好一会,尾勺浅语方才淡淡说道:“原来从前你找的陆家姑娘并没有找错呢”
风瑾夜愣了愣,尾勺浅语这话说得像极了,他从前一直找的不是她一般
“赐婚那”
尾勺浅语再次开口,这一次却未能将话说完,刚说出三字,风瑾夜猛然就凑近吻她,将她原本要说的话全堵了回去
风瑾夜是带着怒气的,知道她要提那道赐婚的圣旨,就像提那句“原来从前你找的陆家姑娘并没有找错”一般,说得像是被赐婚的也不是她一般
可尽管风瑾夜愤怒,吻着尾勺浅语却慢慢温柔,只剩疼惜
尾勺浅语尽管装得再坚强再冷漠,可她贪恋风瑾夜的温柔,喜欢风瑾夜的温柔,心渐渐温软
也许打破虚假,更能看清真实。
风瑾夜是真实的。
情迷意乱时,尾勺浅语就像做梦一般,听着风瑾夜喃喃说道:“浅浅,本王不管你是谁,你都是本王的浅浅”
尾勺浅语心下颤抖。
最难过的时候,尾勺浅语黯淡地想过,许多的东西都不是属于她的,她不愿意替尾勺浅语活下去,也不愿意成为陆浅语
说到底尾勺浅语和陆浅语都只是一重身份,尾勺浅语想为自己而活,自私地为自己而活
但再想来,尾勺浅语向来是为自己而活的,何须在意她是尾勺浅语还是陆浅语,她总归是她自己
而陆家,尾勺浅语觉得不重要了,就是不重要了。
即便她撕心裂肺,声嘶力竭,歇斯底里去陆家摊牌,最终也是再无情分罢了,那何必撕心裂肺,何必声嘶力竭,何必大闹一场,不如直接的再无情分
很是凉薄,说断就断,但这便是尾勺浅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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