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勺浅语还在滞愣,陆嫣然将林睿抱了起来,扯着尾勺浅语往后门跑去
“还不快走,你留在这,是要整个陆家给你陪葬吗”陆嫣然怒道。
冬暖将藏渊递到了尾勺浅语手上,看着尾勺浅语的手臂,颇为担忧
陆嫣然随着冬暖的视线看向尾勺浅语的手臂,心底有一丝愧疚,却口不对心说道:“可笑,让你一个废人保护我”
尾勺浅语闻言一顿,左手握住剑柄,将藏渊拔了出来
接连两日,皇城卫包围了战王府和陆国公府,越都城内,人心惶惶
尾勺浅语、冬暖和陆嫣然母子从陆国公后门出去
密密麻麻的皇城卫便围了上来,根本无路可走
三月初,陆国公府后门的西府海棠盛开,尾勺浅语心里可惜,她还未去过战王府知语院,看过风瑾夜亲自种的西府海棠
尾勺浅语握紧手中的藏渊,举目望去,带领皇城卫而来的将领有些面熟,冬暖轻道:“是皇城卫统领曲坤。”
尾勺浅语点头,丝豪不加闪躲,气场全开
“战王妃何不将手中的武器放下,就算整个陆国公府陪你垫底,你也杀不清这么多皇城卫”曲坤道。
尾勺浅语轻狂一笑,娓娓说道:“所以,曲小统领带领皇城卫不为保家,不为护国,而是为了一个个送上来喂本王妃的剑的”
陆嫣然看着尾勺浅语一把将他们母子和冬暖拦在身后,有些愣然,转头将林睿交给了冬暖
皇城卫听着尾勺浅语的话语,有一刻凝滞
“战王妃何必多费口舌,你今日是逃不掉的”曲坤不以为意又道。
尾勺浅语也深知,今日逃过这一劫的可能微乎其微。
冬暖刚打探到消息,皇城卫就围堵了过来,可见对方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打她们一个措手不及
尾勺浅语顿了顿,鄙睨道:“听闻洛舒清出阁前,挑夫婿是挑了又挑,选了又选,没想到定远侯的嫡长女是个眼瞎的,竟挑中你个窝囊废”
尾勺浅语想了许久,才想起眼前的小将是洛舒清的夫君,这话也是当日洛舒清来战王府说亲时亲口说的。
“你”曲坤被尾勺浅语激怒,拔剑从马背上跃起,就冲尾勺浅语刺来
尾勺浅语眼神示意陆嫣然,陆嫣然动作极快,两支飞镖齐发,一支切中曲坤的手腕,曲坤佩剑掉落,另一支飞镖刺中曲坤的右肩
尾勺浅语上前,藏渊架在了曲坤的脖子上
陆嫣然一把将曲坤拽了起来:“果真是窝囊废”
“让出一条道来。”尾勺浅语剑尖顶着曲坤的喉咙,威胁道。
曲坤没有理睬撇过了头。
尾勺浅语冷笑两声,淡淡说道:“本王妃的剑可不长眼”
“呲”一声,藏渊就刺入了曲坤的手臂,废了曲坤的右手
众人瞧着尾勺浅语倒吸了一口气
尾勺浅语眸色微暗,再次淡淡告知:“接下来是左手”
曲坤脸色铁青,急令:“退开”
尾勺浅语肆然一笑:“晚了,说了左手便是左手”
再一次“呲”一声,利剑刺入血肉的声音,曲坤短短几个呼吸间毁了两条手臂
曲坤面色凝滞,几近跌坐在地上,却被路陆嫣然生生拽住:“站好”
“退开退开”曲坤吓破了胆,急急吼道
尾勺浅语深知时间紧迫,一突出重围,丝豪不犹豫便将曲坤打晕遗弃在半路,拼命往城东跑去
“为何往这边跑,风瑾夜的军营不是在西郊”陆嫣然问道。
“你都能想到,谁能想不到”尾勺浅语道。
城西是风瑾夜的军营,城北离国公府最近,那必定是逃不出去的,只有城东,风瑾夜知道允铭为媚姬所害,必定会让暗卫在城东搜寻媚姬的踪迹
“冬儿,一到城门便燃鸣竹”尾勺浅语道。
冬暖应着,陆嫣然皱眉,燃鸣竹不久暴露位置么
尾勺浅语似乎看出了陆嫣然所想,淡然说道:“城东城门就是硬碰硬,祈祷城东外有战王府的暗卫来救我们”
陆嫣然愕然,尾勺浅语怕不是个疯子吧
尾勺浅语不管陆嫣然,转而看向抱着林睿的冬暖:“若是被俘,就说他是风瑾夜的儿子”
“王妃”冬暖愕然。
林睿转悠着眼珠子看尾勺浅语,小脑袋里只有那一句“他是风瑾夜的儿子”
许多年后,林睿才明白,尾勺浅语这句话是把最后生还的机会让给他
陆嫣然错愕问道:“非要硬碰硬,不能乔装”
尾勺浅语摇了摇头:“今日这仗势,皇帝是做足了准备,城门肯定是关上了”
陆嫣然震惊:“你当真是疯了,我们就三个人,怎么可能打开城门”
“是疯了,但只有这个选择,而且皇帝一弄清楚我们往哪一边走,带着皇城卫围上来,我们就一点活路都没有”
尾勺浅语话刚说完,便停下了奔跑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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