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她是不是疯了?怎么会这么不要脸的?!她这到底是要做什么?”曾妈一见那无耻到极尽高瑾时,很是愤怒的轻喃着。祝愿所有的考生考试顺利!然后打开车门下车朝着警卫处走去。
丁宁亦是直视着一脸可怜到几近于讫求,为了见女人没有任何尊严的高瑾。然后双眸微微的眯起,一片深沉,透过车窗玻璃直视着前方的闹事的高瑾,若有所思。
“你这个女人,到底是要做什么?我怎么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呢?”曾妈怒斥着高瑾。
闻言,高瑾立马的转身,用着可怜又讫求的眼神,含泪的看着曾妈,“曾妈,你跟他们一下,让我进去吧。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看看柔而已。我没想过对大川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见见女儿。曾妈,你也是当妈……”突然之间似是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微微的一变,然后懦懦怯怯的看着曾妈,一脸歉意的道,“对不起,曾妈,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故意提起你没有生过孩子一事了。我只是一时口快,口不择言而已。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向来没什么心计,也不会拐弯,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了。不像别的人那样的会话,还会拐弯。曾妈,抱歉,你跟警卫一下,让我进去吧
随着高瑾的转身,不止曾妈被吓了一跳,就连坐在车子里的丁宁亦是被她吓的不轻。
她的脸上还贴着纱布,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求着警卫的时候弄到了纱布还是她自己故意撕掉的纱布的胶带,总之这会,纱布一边的胶带已经脱落了,另一边的胶带倒还是粘在脸上的。也就是这样的垂挂,便是露出了她脸颊上那一条长长的疤痕,疤痕已经拆线,但是那一针一针缝合的痕迹却是跟一条长长的蜈蚣一样的挂在她那原本十分精致的脸上。
还有就是她的鼻翼同样也是因为划坏而变的那么的难看。
现在的高瑾,看起来哪里还有以前的那副高高在上,一脸心高气傲的样子。此时的她,怎么看怎么的可怜,就好似一个被人遗弃的流浪者一般。是那样的无处容身,又无家可归。但是尽管如此,却依然还是心心念念的想着自己的女儿,希望能见她一面。
这样的母爱,是何等的伟大又令人同情。
警卫自然是认识曾妈的,在看到曾妈出现时,便是将视线转到了曾妈的身上,用着眼神问着曾妈,是否要放这个女人进去见江老爷子。
高瑾又岂会看不明白警卫那眼神里透出来的意思,于是赶紧的对着曾妈又是不要尊严的讫求:“曾妈,我求你了。让我进去吧。我保证只是看一眼柔而已,没有其他的想法
“高姐,”曾妈还没出声,丁宁的声音传来,冷冷淡淡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她是摇下车窗对着外面的高瑾凉凉的道的,“你很关心柔?”
“我只想见见她而已。我没有别的想法依然还是那么怯懦的眼神看着丁宁。
“呵,”丁宁一声冷笑,“你这么关心柔,怎么会不知道柔现在不在家里,而是在学校?你你只是想见柔而已,你真的只是想见柔吗?我怎么觉的你还有其他的用意呢?你是柔的亲妈,你要见她,我们不能阻止你,但是,你用这个借口是不是也太牵强了一些呢?”
丁宁的话直接点破了高瑾的意图,没有给她留半点的脸面和台阶。
警卫室里的电话响起。
“你好,警卫室值班警卫接起电话。
“……”
“好的,我知道了着挂断了电话,然后对着一脸狰狞的高瑾道,“高姐,江老爷子请你进去完,对着车内的丁宁微笑着点了点头。
丁宁回以他一抹微笑,对着曾妈道:“曾妈,上车吧
曾妈瞪高瑾一眼,转身上车。
车子就这么当着高瑾的面驶过,并没有因为江和平让她进去,而欲带她的意思。
高瑾对着那警卫很是客气的道谢过后,迈步朝里走去。
只是,没有人看到,在越过警卫室时,刚才还一脸怯懦的表情瞬间的消去,改而露出一抹阴沉而又冷郁的森然。
丁宁下车进屋的时候,江和平正跟个无事人一般的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报纸看着。水清秀则是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竟然拿着一团毛线,对着一本书正煞有其事的织着毛衣。
呃……
见此,丁宁微有些不解。
这是什么情况?
“爷爷,奶奶,我们回来了亲切的朝着两老人叫唤着。
“来,宝贝孙媳妇,过来看看,我这图样织的怎么样?”见着丁宁进屋,水清秀朝着她招了招手,笑盈盈的道,“这可是有些年头没拿过针和毛线了,生疏了都
“奶奶,怎么突然之间想到自己织了啊?”看了眼那才织好的底圈,丁宁在水清秀身边坐下,乐呵呵的问道。
放下手里的针线,水清秀抬眸看着丁宁,了两个字:“手痒然后将那个底圈往自己膝盖上一摆,再次对着丁宁问道,“怎么样?奶奶织的有没有跑针?”
很仔细的看了一会,一脸茫然的摇头:“奶奶,真的,我不懂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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