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妹,你不走,我也走不了,是不是?”程幺棣居然还想着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然而苏姣姣,偏偏是个柴米油盐酱醋都不进的家伙。>
别说亲哥了,除了自个儿的生死,是否谁都八杆子打不着一起。>
“不要和我讲道理。”苏姣姣冷冷地瞪他一眼,转身指着茅草屋,一字一顿地说,“我杀了你说的不祥东西,就刚刚地上的残骸。”>
她的口气平静得像一潭湖水,一层涟漪都不曾泛起,偶有微风拂过,吹动的也是旁边。>
“姣妹?”程幺棣哪里肯信,一个不学无术的云隐寺遗孤,什么时候学的厉害功夫。>
还能比秦添更胜一筹,无形中给他带来了新的认知观念:这个妹妹,最好不要惹。>
连冷兵器库的鬼东西都不怕,解决后还能和他谈笑风生,哪里会是个畏惧强权的。>
倒是他,最害怕的就是慈宁宫。>
如果苏姣姣不想去,程幺棣以为自己主动缴械投降才是最好的。>
“嗯,那就不去。”程幺棣放弃的更干脆,顺着苏姣姣的话,指着皇宫禁卫分队说道,“滚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苏大夫忙得很。”>
如何证明大夫忙呢,当然就是装病,尤其是那种疑难杂症。>
碰巧的是,程幺棣最擅长之一就是装重症患者,栽倒在地不起来,口吐白沫都能说来就来。>
“噗嗤~”>
当苏姣姣看见一个大活人,立即就换了副架势在地上翻滚,止不住地放声大笑。>
从前这种画面,她也就在话本子上读到过,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
不想其他人看见两兄妹的神配合,一个两个的相互使眼色,居然不由分说地甩出麻绳,三下五除二给他们绑一起了。>
“智障哥哥!”>
“脑残姣妹!”>
嘴里不饶人的兄妹俩,骂骂咧咧被禁卫军扛上了进宫的马车,而面对车内持剑的人,想逃也没找到机会。>
“真啰嗦,相爱相杀的话,都去太后娘娘面前说吧。”>
果然这些人都是太后派来的,还特意备下了密不透风的马车,就等着苏姣姣上钩。>
“太后娘娘?”>
苏姣姣和程幺棣异口同声地叹道,什么时候惹到了慈宁宫,可不是入了死穴。>
“是,太后娘娘在候着您呢。”侍卫们连连拱手称道,把太后的话当作圣旨,比天王老子还管用。>
“我?”苏姣姣指着自己,忽地想起斗篷,遂发出几声冷笑,“只是不知官爷,可知我是谁的人?”>
现下搬出司迩利只是火上浇油,苏姣姣便想到了某位祭司大人。>
“是太后娘娘钦点的。”其中一个侍卫不假思索地答道,没带半点犹豫。>
“你这不是废话!”>
虽然他们手脚和穴道都被封住,但嘴巴还是可以说话的,一张嘴就是噼里啪啦停不下来。>
“闭嘴。”吼住程幺棣的不是旁人,正是苏姣姣,眼光没扫过,声音却盖过了马蹄声。>
“这位公子,似乎很怕苏大夫?”>
“我们不熟。”>
俩人再度同一时间发声,可这次显然侍卫不再轻信他们没关系。>
“苏大夫,见到太后娘娘,记得说实话。”好心的侍卫是真的为她着想,坦白从宽总要好过一个又一个的谎言去圆。>
“我像是说假话的人么?”苏姣姣嘴上这么说着,悄悄向程幺棣传递信息。>
奈何,程幺棣的脑回路不如秦添机灵。>
眼神的信息终归有限,而且还看人的领悟能力,像程幺棣这种,完全没得回旋的余地。>
因为这血亲上的哥哥,直接来了句,“嗯,反正没一句实话。”>
“程幺棣!”>
苏姣姣气不过直呼大名,恰是这个忌讳的姓氏,当场令侍卫们的神经紧绷了起来。>
这公子姓“程”?>
这公子还是她哥哥?>
那这个关系……他们均是想到了多年前被扣上“叛国贼”高帽的前镇国公程远。>
可是程家被烧的灰都不剩是事实,可是太后和陛下都站门口瞧见的,而那场大火的执行人还是“活阎罗”秦添。>
秦添绝对没有那个胆子去包容一介罪臣的后代,尤其是当着两大顶级上司的面。>
“苏大夫,方才您喊这位公子什么?”为了逼出差错,侍卫逮着苏姣姣又问了一遍。>
她这时才顿悟过来,险些暴露了背景。>
于是话锋一转,苏姣姣笑靥如花道,“成幺弟啊!官爷有什么不对吗?”>
“你们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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