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会被他所挑唆的人。
“是啊，有道理。”南孟云点点头，说道，“我早就说过了，我们应该与白家合作，那可以说是一次完美的合作机会，可是你当时就是不肯答应下来。”
甚至这两人还表现出了一些内讧的倾向。
而在白启看来，这恰恰是合理的。
因为在他看来，南孟云与方忝民结成联合，那可是为了他南孟云自己的目标。
他的目标没能达成，或者是不得不向后延期，他不是理所当然地怪罪方忝民吗？
“现在说这些东西还有什么用！”方忝民说，“难道我们现在再去谈之前那一份合作案，还能谈成吗？”
“二位，那当然不可能，当时那份合作案是在你们当时的状况之下敲定的，可现如今还想要谈合作，那就没有那么简单了，我们需要重新制定合作方案，重新分配利益。”白家又不是做慈善的，不可能在方忝民他们遭难的时候无偿拉一把。
“更何况，与其与现在一穷二白的你们来合作，我为什么不去与乾家合作呢？”
南孟云低头沉思，方忝民略显慌乱，而且有些纠结。
一时之间白启也没有看懂两人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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