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申大哥。”
申旗万反应这么快,而且这么紧张,燕儿也不敢再坐,随着站起来,眺望着前方来人。
“赵营长,他怎么来了?”申旗万远远地看清了穿着军装的赵营长,纳闷了。
“常师傅,小六,他们怎么都来了?”随着来人渐渐走近,申旗万看清了来人。赵营长,常师傅,小六,还有赵营长随身带的两名警卫员。
申旗万的马太明显了,常德新他们老远就看到了申旗万的马。
古路坝教堂边上的这座新教学楼是他们带人修建的,任何人不能影响学生正常学习,这一点常德新心里很清楚。
老远就下马,安顿好马匹,这自然是常德新的主意。
“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申旗万心里有了一种不祥的感觉。
“申总镖头,总算找到你了。要不是王婶说你一大早就到古路坝教堂来了,我们真不知道去哪找你呢?”
“赵营长,你怎么也来了?提前打个招呼我好准备准备,咱兄弟几个喝上几杯嘛!”
申旗万顾不上听常德新说这些没意义的话,赵营长远来是客,必须先和赵营长打招呼才对。
“怎么样,赵营长,还好吧!”
“嗯,也就那样吧!”赵营长心里有事哪有心思和申旗万在这里问寒问暖的。
“这位是……。”赵营长看到了燕儿,好奇地问起来。
“她是……。”申旗万本想介绍下燕儿,可忽然想到赵营长是见过燕儿的,便停下了介绍。
赵营长仔细端详着眼前这位亭亭玉立,气质诱人的女人,一身清纯的学生装也掩饰不住燕儿的成熟魅力。
“咦,怎么好眼熟呀?”赵营长在大脑中细细搜索着这个女人应该在哪见过。
燕儿已经认出了赵营长,对,这就是在县保安大队见到的那个凶巴巴的长官,不过今天看到的赵营长貌似和善多了。
燕儿满脸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生怕赵营长认出自己,说些让自己下不了台的话。
“哦,想起来了,她就是……。”还没等赵营长说完,申旗万赶紧打断了赵营长的话。
“赵营长,都过去的事了。不提了,不提了啊!”
“哦,哦,你俩……?哈哈!”赵营长这么说话留了一半,用两个大拇指并一块地手势暗示了后面没说完的话。
“好了,赵营长,不说这些了哈。不是你想的那样,咱们说正事吧!”
“正事?哦,对了,谈正事。”赵营长这才反应过来,低头不语了。
“怎么了?赵营长,怎么不说话了?哎,我大哥汪旅长还好吧!”
申旗万提到汪旅长,忽然发现赵营长身后的两个警卫员沉痛地低下了头。
“这是什么情况?”申旗万纳闷地问起常德新,心里开始犯嘀咕了。
“常师傅,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了啊?”
常德新见场面一下凄凉很多,觉得也没必要这么遮遮掩掩的,本来也是来告诉申旗万的。看这样子,申旗万这么聪明,肯定是猜到一二了。
“申总镖头,哎,这可从何说起啊!”
常德新说的是实话,这种事他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这是坏消息不是好消息。
“哎呀!常师傅,这么婆婆妈妈的,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
“不是……,哎,申总镖头,我说了,你可要挺住啊!”
“说吧说吧!怎么开始啰啰嗦嗦了?”
申旗万有些不耐烦了,可常德新这么小心谨慎地想说又不敢说,让申旗万心里有些毛毛的。
“申总镖头,汪旅长走了。”常德新说完,深深地叹了口气。
“走了?去哪了?”
“什么去哪了,汪旅长被人杀了。”赵营长接过申旗万的问话直截了当地说明白了。
“什么,被人杀了,被什么人杀了?他是旅长,什么人能杀得了他?”
申旗万说啥也不相信,但是赵营长和两个警卫员的表情已经告诉他,江旅长被人杀害不会是假的,申旗万双腿一软瘫了下去。
“申大哥。”燕儿离申旗万最近,赶紧上前搀扶着申旗万,申旗万这才没有倒下,燕儿扶着申旗万坐在草坪上。
“都坐下吧!”
“赵营长,让你的两个下属也坐下吧!”在常德新的安排下,几个人都坐了下来。
没人招呼燕儿,可燕儿又怕申旗万再倒下去,索性自己就厚着脸皮在申旗万身边坐下。
瘫软了一阵子的申旗万慢慢缓过了劲,压制住了即将滚落出的泪珠,他暗暗告诫自己要挺住。
大哥汪旅长的死已成事实,悲痛也没有用,目前得先搞清大哥是怎么死的。
“赵营长,我大哥临走前留下什么话没有?”
“申总镖头,汪旅长临走时特意交代我把小六带给他的那五根金条送还给你,那些现大洋他分给了那些家里贫困的士兵了。他说他一个人身边也没得个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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