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们说,这女人呀,她可是凤凰山上的压寨夫人,大当家的亲老婆。”
这句话一说出口,两个商人立马惊了一大跳。“啊!这是真的?”
“千真万确呀!”村民模样的十分肯定,表情自信满满。“这两人可真够胆大的。”一个商人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
“有这两个重量级人物护着,你们说我们的货,凤凰山上的人敢劫吗?”这个村民又给自己倒上一碗酒端起来喝了,自豪得有些忘形。
“嗯,说得也是,那以后你们的货我们全要了,来,喝一个。”俩个商人不失时机地举起了碗招呼这两村民。
四个人刚要相互敬酒喝上一碗酒,忽然门外又进来五个人。这五个人个个腰间别把枪,进门就吼起来。
“伙计,上好酒。”小胖见来人腰里有枪,吓得朝鄢老板看了看。鄢老板示意小胖不要怕,上去招呼。
小胖颤巍巍地抱起一坛酒,拿了五个碗送到这五个人坐的桌子上。“嗨,我说小子,有什么好菜尽管上,爷不差钱。”
“好的,好的,几位先生请稍等。”小胖赶紧下去准备。一会功夫,菜来了。
店里的招牌菜,什么腊排骨,稣炸小黄鱼,宁强麻辣鸡,红烧猪脚,丸子烧豆腐等等七八个菜就上了桌。
“这菜看起来还不错,在马道镇上除了褒河鱼,腊肉,再就没啥吃的了。这武关驿客栈可就大不一样,你们看,应有尽有嘛!哈哈!”
领头的不停得夸赞,这个领头的长相看起来有些凶。脸上明显有块刀疤,头上略有秃顶,左手腕上有块纹身,头偏大,腰看起来有些粗,年约四十。
其他几个人都叫他“疤哥”。疤哥殷勤地招呼起来:“来,兄弟们,今天我请客,都别跟我客气啊!”
“疤哥,你今天咋这么大方呢?”
“你们还不知道吧,昨天抢了镖局的货,二当家赏的,你们瞧瞧。”疤哥掏出几个银元在手里晃了晃炫耀着。
一个人接着说:“嘿,你别说,二当家昨晚就没在山上住。”疤哥赶紧解释道:“二当家昨晚就让我把那些货安顿好,说是他自己下山有事。”
“嗨,咱管人家当家的那么多干嘛!今天疤哥请客咱就好好喝。来,干一个。”
“来。喝,不醉不归啊!”一人招呼,大家响应,几个人很快喝完了一坛。
边上那几个商人也各自喝着,听到提起二当家,他们就再不提凤凰山的事了。
“疤哥,怎么这么久没见大当家呢?”
“哦,去西安了,说是上面给搞了点军火。”疤哥漫不经心地回答着,自己端起碗喝了一碗。
“伙计,再来一坛。”小胖赶紧又给抱了一坛,打开了给几位全倒上。“疤哥,听说咱们在这呆不久,要去巴中?”
“是呀,咱又不是土匪,只是在这里休整。弄得跟土匪一样,哎!”
“那,啥时候走呢?这里都是山区,条件太差了。”几个人问着疤哥,嘴里不停发着牢骚。
“你急啥呀,大当家回来咱才能走呀!再说了,什么大当家二当家的,也就是在这山里喊一喊。真去了巴中,咱是正规军,再这么叫就不行了。”
疤哥一脸正经地说着,见大家表情忧愁,便给大家宽了宽心说:“大家也别急,大当家应该下午就回来了。”
“哦……,哎!”一位年轻点的人叹了口气。“嗨,我说你这小娃娃,当兵才几天呀!就开始叹气了。来,大家再喝一个。”
几个人就这么喝,一会又干掉了一坛。他们的这些话全让坐一边的鄢老板听到耳朵里,记到了心里。
他示意柜台上给两桌子上各赠送一坛酒过去,自己转到后面去找申旗万。
申旗万和小六都已睡了会,人精神了很多。他俩又来到鄢老板内屋,鄢老板把听到的全讲给了申旗。然后问起申旗万:“二爷,你看咱们下来该咋办?”
“鄢老板,现在看来,凤凰山上这帮人不是土匪,应该是国民。而且,大当家夫人和二当家偷情,大当家肯定不知道。”申旗万做出了初步的判断。
“二爷,还有一点,我做个大胆地推断。近一个月凤凰山上的所有抢劫,大当家应该一点都不知道。”鄢老板也提示了下申旗万,申旗万也同意鄢老板的推测。
“既然是国民,有军饷,没必要见商人就抢。那这么多被抢的财物,一定不在山上,很有可能被二当家藏起来私吞了。”
申旗万虽然对自己的这种推测也是半信半疑,但是众人拾柴火馅高,他说出来也是想请鄢老板给分析分析。
“对,申二爷,我也觉得有可能,因为这五个当兵的看起来对他们大当家很期盼,说明大当家对待他手下人还算过得去。”
“再说了,敢私底下睡大当家的老婆,背着大当家干些偷鸡摸狗和抢劫的事就正常不过了。”鄢老板的这些想法越来越接近申旗万的判断。
申旗万忽然问道:“那几个商人走了没有?”
“还在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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