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旗万一路尾随着这个怪异的女人,可能是因为天黑的原因,女人几次回头也没发现身后不远处竟然有人跟踪。
女人到了南街赌馆,只见赌馆门口白底黑字的对联醒目地张贴着,但大门却紧闭。女人站在赌馆门口看了一会,便推开大门,进了赌馆。
赌馆里面漆黑一片,凭着熟悉的感觉,女人摸到赌馆二楼和孟老大曾经住过的房间,摸黑找到了火折子,点燃了油灯。
申旗万悄悄跟着这个女人进了赌场,也上了二楼,躲在门外注视着女人的一举一动。
当女人点燃灯的那一刹那间,申旗万才看清了女人的脸。“这不正是孟老大那个女人燕儿吗?”申旗万仇恨的怒火开始燃烧。
若不是这个叫燕儿的女人胡说八道,恶意诬陷,申旗万也不至于让县保安大队把自己折磨得满身是伤。
明明孟老大是被甫镇长杀害,她是亲眼所见的。按理说有人杀了甫镇长替她报了仇,她应该高兴才对。
但是在最后关头,却要是把申旗万说成是杀害申旗万的凶手,这让申旗万百思不得其解。
仇人就在眼前,申旗万恨不得现在就灭了这个恶毒的女人。可一想到梦中孟老大的嘱托,申旗万又冷静了下来。
他仔细观察着燕儿的举动,想弄清楚这个女人究竟要干什么?
照常理,这种黑洞洞的房子里刚刚出过人命,空无一人,一般人是不敢进来的。这个女人却能在黑夜里走进来,胆量的确是非同寻常。
燕儿利用点燃的微弱灯光,看了看这间房子,东西已经被扔得满地都是。
她失落地搬起一个倒在地上的凳子放在桌子边坐了下来。双手托着脸庞,低下了头,眼泪吧嗒流了出来。
燕儿一流泪反倒是让申旗万心里酸酸的,怜惜之心油然而生。燕儿失声痛哭了一阵,抬起了头,拉起袖子擦干了眼泪。
她环视了下地上零散的东西,在一个衣柜边发现了一件扔在地上的旗袍。燕儿走过去,轻轻蹲下,捡起地上的旗袍,拍掉上面沾着的一点点尘土。
这件旗袍是燕儿最喜爱的,一般是燕儿在陪孟老大出席一些重大场合才穿的。旗袍的颜色、花型也是孟老大亲自为燕儿挑选的。
睹物思人,燕儿手捧着旗袍,眼泪不由自主地又流了出来。燕儿又捧着旗袍,走到了邻近墙角的铜镜前。
望着铜镜里的自己,燕儿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这两天发生了这么事,燕儿几乎没好好睡过几个时晨。
头一晚被甫镇长折腾了一晚,第二晚又被带到了保安大队。在保安大队,虽说能睡上几个时辰,可燕儿心中有事,根本就没有睡着。
本以为只要配合保安大队,就能轻松除掉申旗万,可事与愿违,凭空冒出了那么多国军,硬生生救走申旗万,失败让燕儿感到孤独又无助。
铜镜前的燕儿还穿着两天前的晚服,略显暴露。也正是这身略显露肤的衣服几乎完全展现了燕儿的身材,才招致甫镇长想财色双收,找借口先干掉了孟老大。
当然,燕儿只是注意了自己的衣服,却并没有想到这一连串事情的发生多多少少与她罗玉燕也有关系。
当初的申旗万只是要求孟老大放了小六,并无心杀掉孟老大,毕竟青帮红帮早些年源出一家。
当申旗万的红帮兄弟包围了青帮孟老大时,燕儿却自以为孟老大多次给甫镇长送过礼,甫镇长应该会带人来解救孟老大,于是私自做主,派人求助甫镇长。
道听途说的关系,尤其是利益维持下的关系,才是最不靠谱的关系。向一个自己从未接触过,根本不了解其本性的人求救,那是大错特错的决定。
孟老大之所以从不让燕儿接触甫镇长,就是因为孟老大太了解甫镇长这个人了,甫镇长除了贪财更贪色。
如果罗玉燕没有派人求助甫镇长,甫镇长也就没有机会看到那么多的钱财,更见不到罗玉燕本人。最终结果无非就是孟老大被申旗万制服,被迫离开这个镇子。
也就不会出现甫镇长假公济私,枪杀孟老大,抢夺财产,霸占罗玉燕的这个结局。
这一切,恐怕罗玉燕永远不会明白,她的矛头直接对准申旗万,认为是申旗万变相害死了孟老大,而自己现在这么落魄也是拜申旗万所赐。
这一场让申旗万永远说不清的误会成了罗玉燕仇恨申旗万,继而诬陷申旗万的最直接原因。
燕儿对整个过程其实是迷茫的,失去了孟老大燕儿不知道后面该如何生存。面对着铜镜,燕儿欣赏着自己几乎完美的身材,心里却是无尽的失落。
她慢慢褪去了那身已经穿了两天的衣服,把自己完全展现在了镜子前。
申旗万躲在暗处,燕儿的所有行动他全看在眼里,直到燕儿褪去衣服时,申旗万血液都有些沸腾。
他不好意思再看下去,慢慢克制自己让自己闭上了双眼,他轻轻捶了捶自己的胸口,尽量让自己镇定了下来。
一会时间过去,平静下来的申旗万忽然感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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