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凶,甘倩儿的手艺不错,蒸煮烧烤样样精通,众人吃得有滋有味。
“伯符认为此行会有危险。”酒足饭饱之后,刘函一边用树枝挑着炭头,一边向孙策问道,卢亭去巡视商队,吕范吕岱则要去照顾吕家商队,此时的篝火旁只剩刘函刘光孙策甘倩儿四人,刘函不虞被别人听到,所以才问道。
孙策正啃着干粮,闻言一怔:“何以见得?”
“以伯符你的身手,要护卫一个乔瑛何其简单,但你却执意要把她送回去,这是其一,其二,说句实话,陶州君这派来的两千骑军实在太精锐了些。”刘函出身北方,曾见过天下稳进前三的骑兵——白马义从,对于骑军很是下了一番功夫,这一天一直在观察陶谦派来协助泰山镖局的这二千铁骑。发现这二千铁骑不但人人骑得都是好马,而且马术精堪,比之名闻天下的白马义从竟毫不逊色,绝非普通的骑兵可比。要知徐州本身并没有牧场,也没有良马产地,能够聚集如此多的良马精骑绝非易事。陶谦派军队协助泰山镖局这能理解,可派如此精锐的骑兵就大方得有点过分了。
“果然瞒不过天佑兄。”孙策灌了一口水,咽下嘴中的干粮道,“天佑兄可知道统率这两千骑军的人是谁?”
刘函脑中浮现那个整天戴着大毡帽,身材瘦小,但却给刘函沉毅如山的骑兵头领,道:“请恕我孤陋寡闻。”
“他虽刻意隐瞒身形,可怎瞒得过我。这人姓许名耽,字明亮,本是陶州君的贴身侍卫,后因功身为徐州的护将军。因为处事向来低调,佑不知其名,也不奇怪。”孙策道,“许耽乃是陶州君的同乡,陶州君在丹阳为吏时,就已经跟随他,所以深得陶州君信任,而且这许耽能为陶州君的侍卫,这武艺自然不俗,在徐州乃是数二望一的高手。你看这些骑兵都是龙精虎猛,但对许耽都很是信服,由此可见此人的本事。”
刘函点了点头,刘函虽没看过这许耽显露功夫,但只看他气度沉凝,脚步有神就知道对方身负极高明的武功。再看他做事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就知道对方是个武双全的人物,不唯武功,亦可知统兵上也是有一套。如此精锐的部队,如此厉害的人物如果只是护卫商队,实在大材小用。
刘函疑惑道:“不过,听说陶州君仁义君子,有陈珪,陈登父子,武有曹豹,许耽为之爪牙,其治下子民丰衣足食,徐州乃是这天下难得的富庶之州,却不知出了什么事,要州君如此掩人耳目。”
“这是上层的事,就不是我们这些小虾米可以知道了”孙策指了指上面道,“吕范兄虽是我义兄,在这方面口却很严,对我绝不肯透露半个字,只告诉我这趟商镖要打起万分精神。可见是得了上层的封口令。”
“不好了。”四人正要各自休息,卢亭急急跑了过来,这卢亭平时都是和和善善的,此时却是脸色焦急的跑到四人面前急道,“不好了,我刚刚看见乔小姐私自出营往西北方向走了,我已派人去追她了,又怕你们担心,所以亲自来告诉你们一声。”
刘函与刘光对望一眼,暗道:“这乔小姐娇纵刁蛮,这离营出走倒想她做得出的事。”
刘函与刘光还能保持冷静,孙策却已是霍然变色:“什么,你说得可是真的。”
“是,我亲眼所见,千真万确。”卢亭肯定道,“我知道孙公子你与乔小姐关系匪浅,所以特地来告诉你。”
“那你快速速带我去寻她。”孙策已起身抓着卢亭的手臂急声道。
“伯符,你不要着急,乔小姐身骄肉贵,料想走不远。”刘函安慰孙策,又对刘光甘倩儿道,“我去陪孙公子走一遭,阿光与甘姐姐速把此间的事告诉孙总镖头与子衡兄。”
刘光点了点头,甘倩儿却是凝视着刘函关心道:“函弟你自己要小心。”
“还是刘公子想到周到。”卢亭同意道,“事不宜迟,我们赶快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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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离了帐篷前的篝火,外边的天色给人一种看不到的重压,刘函与孙策似乎也感受到了这股重压,出营之后,步伐越来越重,越来越慢。
“孙公子,刘公子我们要快点,要不然乔小姐就走远了。”卢亭一路上不停的催促,如果刘函与孙策是两头驴,卢亭恨不得拿鞭子抽他们一顿。
“卢领队,你真的确定乔小姐走的是这条路。”刘函问道。
“当然,我派人去追乔小姐,让他一路上留下了记号,你看这记号,绝不会错的。”卢亭指着刻在树上的标记不耐烦的向刘函回道,这已是一路上刘函第三次问出这个问题了。
“其实我感觉今天的天气很冷。卢领队觉得冷不。”刘函忽的问出一个不相关的问题。此时的刘函越走越慢,最后索性停了下来,看来确实需要鞭子抽一顿。
卢亭浓眉紧皱,搞不懂刘函为什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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