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今天老母亲手术,忙昏了头,更新晚了,请读者理解。 )
这么明显的眼神明显的话,陈文锦只是因为儿子被绑票急得有些崩溃,又不是真傻。怎么会看不出来?可他真的很难相信这个事实,脑袋一阵昏。
于志远心里叹气,表面上的人情还得做呀。他朝宁泽道:“原告,此事也须得双方调解。你且回避,我同被告分说分说如何?”
宁泽拱手道:“但凭推官大人做主,小的只在外面等候。”说完对着陈文锦哼一声,铁青着脸走出门去。
他在外间,只在阶下沉静站着。任他好毒的日头,竟都动也不动。惹得两边廊下衙役们远远看着,偷偷议论:
“这小子是哑巴吃秤砣——铁了心。要跟大押司打擂台的,且看他赢不赢得了!”
“赢个屁,大押司是谁?老子虽听过左膀右臂的话,却还不够。他老人家,直是知县相公的双手。知县相公岂能不回护他?”
“不见得吧,你没看推官今天两次催请押司过衙对质么。这情形以前何曾有过?怕不是押司在知县相公跟前失了势吧!”
“对了,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那天听说推官大人写了判词的,说宁家诬告。结果被老爷叫去臭骂了一顿,回再查。我估计啊,真悬——”
“唉,也真可怜见的,孤儿寡母,听说现在被赶到财神庙存身呢!”
————
宁泽心静,这些言语停在耳中,心底暗暗笑,狗鼻子还真够灵的!
“砰”的一声巨响,吓得两班衙役都不由自主缩了缩头。只见是陈文锦一脚踹开大门,气冲冲走了出来,穿过回廊,直奔王炳林签押房而去。
宁泽在台阶下斜睨房中,是于志远唉声叹气,转圈儿摇头。 锦去讨要底牌,另一面却向自己示好。因此也懒得多跟他啰嗦,只不卑不亢回答。
“呃,好,那你先在这里等候着。”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签押房承局过来传话:“请宁泽面见。”
卧槽,于志远腾地站起,惊得下巴大大的,面见,还请?他娘的,这是什么路数?他们这些官场爬虫,脸皮变得比脑子还快,脑子都没转过弯来,已经挤得五官都眯缝在一起,乐呵呵对宁泽拱手道:“想是老弟的好消息到了,快请,快请!”
宁泽呵呵一乐,也拱拱手,跟着承局出了门。
“这小子家到底是何来历,须得好生访一访了。以前尽被欺负,遮么是最近攀上了什么贵人?”于志远自言自语。
好不容易打走陈文锦,王炳林揉着鼻梁,直娘贼的,真累!看着这个对自己忠心耿耿的下属老泪纵横,真心想帮他出气啊,无奈自己蛋蛋被人捏着,才动念头,就条件反射似的抽抽一下。只好忍痛割爱啊!
“老爷,宁泽传到。”承局在门口,惊醒了王炳林的痛苦。
“哦,请他进来。”竟下意识地伸手扯扯裤裆。
“小民宁泽,叩见知县老爷!”宁泽进屋二话不说,纳头便拜。
吓得王炳林差点小便都没忍住,这是大债主啊,怎么能让他跪下。急忙隔着桌子弯腰虚扶:“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宁泽一脸的尊重恭敬,就像什么都没生过。 网网.小锦方才来过,在我这里又哭又闹,本县,哦不对,愚兄本想依律将他重重责罚,可是碍着他一贯以来在愚兄面前鞍前马后的尽力,乍然之间便炮制他,怕是旁人不服——”
“懂了懂了,就是你也有把柄攥在他手里,只是没我的这么瓷实罢了!”宁泽点头作理解状。
“这小兔崽子,贼精贼精的,才说上句他就知道下句。”王炳林心里暗骂一声。不过情况的确如此,这么多年油锅里浸润,他在陈文锦眼里,还不满身都是筛子洞?只不过正如宁泽所说,那些纰漏,陈文锦当其冲有份,自然不敢一拍两散,只是表面上说说嘴而已,哪里有宁泽手握健身球的稳妥?
只见宁泽继续说道:“这个待会再讲,你且说说跟他谈的是何条件?”
王炳林忍不住吞了一下唾沫,这情形简直是跟上官汇报工作,还真不太适应:“是是,愚兄跟他谈了半天,他才答应退还宁家房产生意,不过,有两个条件。”
“呵呵,他居然还敢提条件?提什么?”
“呃,第一么,他虽然虚开了许多花头,但也确实在宁家抛洒了些钱财,折算下来也有七钱我也没有,我老娘还在庙里喝粥呢,你让我上哪儿找锦便想请老伯母高抬贵手,写个放归文书,从此两家一刀两断,再无瓜葛。咳,愚兄想来也是道理,他那女儿是个人见人恨的万人嫌,总放在你家,也给老太太,给兄弟添堵,不如做个顺水人情,让她走了也好!”
王炳林小心翼翼说话,忐忑地观察宁泽脸色。这也无奈啊,若不答应陈文锦这条件,那厮丢了儿子正在气头上,万一起失心疯来,怕真是鸡飞蛋打也说不定。
宁泽怎会不知里面的道道?他也知道王炳林其实已经尽力。换成自己,估计也没有更好的法子。只是陈金凤这条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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