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没事的。”楚林的声音放软了下来，带着一点安慰。
“林下帆他……把荣光的人送去了精神病院。”叶蓁蓁声音低了几分，似乎是害怕会被林下帆听见一样。
“……”楚林也很震惊，他也没想到林下帆会用这种招数。
“张征他们的精神状态怎样？”不管怎么样，楚林还是决定先问清楚具体的情况。他现在不会去判定林下帆的对错，如果他做的真的太过了，他会告诉周森，让周森来治他，虽然周森可能也没辙，但起码他的身份在那里，他多少是会听的。
“都不理想，他们就像见了鬼一样，不知道在挣扎一些什么，嘴里也念念有词，可是又没有人懂得他们在说什么。”叶蓁蓁尽量把自己知道的东西告诉楚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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