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对着经验丰富的警察。
“说什么？”陈天莹假装听不懂周森的问题，毕竟她也不知道林下帆的目的是什么，不可能只是带她出去寻找刺激这么简单。
“你说呢？”周森也不急，他知道陈天莹的倔强，也知道她赖皮，他都沏好了茶，等着慢慢和她耗时间。
陈天莹缩了缩身子，她感觉自己被传唤进了局子一样，手被扣上了，他们中间隔着铁栏。这种感觉太糟糕了，但是面对着周森她又觉得有些刺激，毕竟是没有过的体验。
“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陈天莹继续低头，她可是实话实话，确实是不知道他的行踪，而且自己是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
“我知道你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我只是想问，他跟你说了什么。”周森拿过纸巾帮她把嘴巴旁边的一圈白色的奶渍擦掉，然后继续悠闲的玩着手里的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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