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云峥打着哈哈,打算转移话题:“对了,你们说她白家的门槛快烂了,跟我们经历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想知道?”姜云妨挑起眼角,狡黠勿的从她眼眶里流露出来。坏坏的韵味,也凸显了少女般的纯真可爱。
这方的萧容脑子里瞬间萌生了一个想法,随即忍不住轻斥:“云妨,这不是儿戏。”他似乎有捡了与云妨还是夫妻时的那一套。
姜云妨身子滞了滞,嘴角的笑容都僵起来:“呵呵,白小姐对那些提亲人的看待也是儿戏罢了,但是若是有些人去提亲的话,说不定结果就不一样了!”顿了顿,满是酸味的继续开口:“如此聪明又漂亮的娘子,到哪去找一个啊!对吧!”
萧容这就后悔了自己刚才的话,一句话而已引了她这么多不满,自己都不知道说什么。
杨云峥在一旁偷笑,忍不住凑到萧容面前,低声开口:“你刚刚说了她胡闹了,她生气了。你得多夸夸她!”
本就是无心的玩笑话,却清晰地传入了姜云妨的耳朵里,从而引发了她的自尊心。前一秒还不接受人家,这一刻就开始闹别扭了,她姜云妨是什么人。
当即拉下脸,在萧容还真以为杨云峥的话是真的的时候,人已经突然站了起来,冷沉这脸,将两人一眼扫过,冰冻了两人:“你们要说什么我不管。但是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你们做不做?”
反正也是玩玩而已,目的就是让杨云峥高兴。
“做什么?”萧容问。
“抓鬼。”轻轻吐出这两个字。
孟府
孟青玄回去之后已经酉时正,金色的阳落在西山头,热光被远远的拉长。整个孟府也冷了下来。
门前的石狮子上挂着红色的绸缎,绸缎末端是金色铜铃,随着轻细的风偷偷而过而发出叮铃铃的响声。
不仅门口的石狮子上,还有屋子里,大门上也同样挂着黄色绸缎,在两扇门上还贴着黄符,符纸上是朱红色的字迹,不知道画的什么。
“这是什么?”孟青玄走到门口,怒气冲冲的瞪着门上的黄符。这感情是认定了自己的家里有鬼了?
门口的侍卫见他脸色不对唰的一下跪在地上,但是在孟青玄准备去门上的黄符的时候,又连忙阻止。
“少爷,这是老夫人吩咐的。不可以拆。”
孟青玄僵住手指,但是只是停顿了片刻,又是毫不犹豫的把那黄符给扯了下来,紧紧地攥在怀里,怒气冲冲的样子:“母亲在哪?”
他倒要看看是谁怂恿自己的母亲,贴这种东西。
好歹也是书香门第,怎么能忌讳鬼怪之事。
在下人的带领下,去了中院,还没入院子,便随着风儿来一股烟灰味,抬头一瞧那院墙上还高高挂着黄色绸缎,随着狂风摇曳,盖了半分里面的嘀嘀咕咕念咒声。
孟青玄大步凌云般跨进院子,里面乱七八糟的一幕瞬间撞入他的眼中。
只见如今宽阔的院子中间摆放着一张三尺高桌,桌面上盖着黄色绸布,而在那之上还摆放着一个不大不小的香炉与黄符,除此之外还有各种杂碎的东西,太极八卦、白玉碟子、桃木剑与米,降妖除魔的道具应有竟有。
而使用这些东西的人是个艾服老道,下巴留着山羊,身板很廋,手指骨骼凸显。双眼下窝,眼圈周围浓重的黑气沉沉。嘴唇泛着乌紫色。就像根杵在那的竹竿。
手中拿着桃木剑捻着黄符念念有词,身形也跟着自己口中吐出的频率不停地抖动,就好像在狂风中寻找平衡的竹竿,狂摇却不倒。
那香炉里升起的烟雾直接将整个院子笼罩在一片白雾蒙蒙之下,气味十分呛人。
除了老道和他身边的童子在院子里装神弄鬼之外,其他一律人等都在木廊之上胆战心惊,其中也有孟老夫人。
“都在干什么呢?啊?”孟青玄突然的闯进,瞬间打破这香烟迷蒙的气氛。老道手中刚才还叮铃铃响的铜铃此时此刻已经戛然而止,众人的目光纷纷被他一进门的那一声所吸引。
孟青玄大步走到祭台上,二话不说直接一脚将三尺桌台踹翻,上面的东西哐当哐当散落一地。的米粒也是滚在地上,晕开了一朵白色的花。
木廊上刚还紧张的坐着的孟老夫人,脸色大变,唰的一下起身,从上面急步走了下来:“青玄,你干什么啊?”
孟青玄一脚踩在那米粒之上,用脚旋了一圈,将那原本类似的花朵仿佛碎开一般。
老道瞪着豆粒大的小眼,气得脸红脖子粗,紧握着手中的桃木剑,抖着双手:“你你你……老夫人,这活贫道可是接不了了,这二话不说的打破贫道施法可是会折贫道修为的。”
孟青玄还没发话,那老道反而向走过来的孟老夫人诉苦,一脸心疼的从地上托起自己的香炉和被毁的不成章元的黄符,痛心疾首。
“十两银子够打发你了吧?”孟青玄说话尖酸了些,居高临下的看着蹲在自己面前捡一地杂乱东西的男人。心里满是厌恶。
他不是不信道家,可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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