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下午最后一节课,学校组织了明天关于运动会入场的彩排。
即使没有参与的份,但是他们还是得具备着作为学校的一份子——学校需要我,我义不容辞。
冬季,昼短夜长。临近落山的太阳,所散发的阳光显得有些内敛,偶尔的风吹过,纵然身上穿得暖和极了,被调戏过的脸颊,免不了颤抖。筑得老高的主席台上,校长用着麦克风对彩排的事情给予点评以及对明天运动会的开幕式寄予高的期许。
“刚才部分的班级秩序还是有些零零散散,秩序纪律我在这就不多加强调了,希望同学们明天,嗯,明天同学们可以展现更好的更多的……”
台上讲官话,台下悄悄话。
大番薯和隔壁班的班主任两人在队伍的前头,不时轻声嘀咕着些什么。
舒莉碰了碰排在左边认真玩指甲的許向上的胳膊,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监视着前头大番薯的一举一动,生怕被发现了,嘴巴一张一合地说——“明天入场结束后,要回家吗?”
“嗯。”許向上没有抬头,锋利的牙齿咬着长长的指甲,不时地动用上其余的手指给予磨平。
舒莉默默地注视着許向上的动作,心里发表着言论——要不要这么粗鲁呀!连指甲刀都不用,敢情你的牙齿是全能的。上次不用剪刀这次不用指甲刀,哎呀,許向上你是人造的吗?
舒莉无奈摇了摇头,转移目标地推了爱卿的脊梁骨,“明天回家吗?”
爱卿双眼直视正前方,后脑勺摇了摇头。
舒莉往前挪了一个小碎步,凑近爱卿的马尾辫,低声说:“我们去通宵好不?”
爱卿身子一颤,光的速度转身,高高的马尾辫就这么刚好地耍了舒莉一巴掌,“是通宵读书吗?”
中枪的舒莉一边捂着受伤的脸颊,一边保护性地往后移了两步,警惕说:“管好你的暗器!”
“你也不回去吗?”
“排好排好……老班盯着呢!”眼尖的舒莉瞧见大番薯的风声,忙叮嘱着
爱卿动作迅速,又是马尾辫一甩,一心护着右边脸颊的舒莉难逃左边脸颊中枪,自讨苦吃的她活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我没通过宵耶!你是要干嘛去呢!”爱卿的后脑勺传来疑问
38码的白色布鞋踹着地上的塑胶草皮,压低着声线回答:“待会回宿舍说!现在人多耳杂!”
“你要去网吧通宵!?”
舒莉入场彩排支支吾吾的事终于曝光了。
收拾课本准备明天回家的凤书,以不确定的口吻继续质疑——“莉,areyoure?”
当事人摆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嗤之以鼻。
凤书的眼珠子睁得老大老大的,都快把眼眶撑破,后妈操着亲闺女的心语重心长地劝说:“不是呀!我邻居那小孩就是沉溺于不真实的网络世界,学习成绩都从五楼跳到负一楼了,本来是很乖的品学还算兼优的一个祖国的花朵,都还没绽放现在就已经凋零了。前儿听我妈说,他家里人不给他钱,他就去偷别人家的自行车来着,整天都泡在网吧里,家也不回。莉,你可别去呀!再说现在是非常时期!”
爱卿听完后,捅了捅舒莉的胳膊,眼角的余光发问——莉,还是别去啦!
舒莉到不以为然,摆了摆手,事不关己的说道:“哎呀,那是你邻居家那个自控力不强,我都是一个快满18周岁的成年人了,放你一百颗心啦,安啦!再说,只是去一次而已嘛!”
“现在网吧不是都有规定未满十八周岁的未成年人禁止入内吗?”苏丽玲问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有些人在利益的趋势下,固守的情操早就到丢进太平洋喂鲨鱼去了!再说了,如果真的这样实行,那么犯罪率与堕落率不知道要降多少来着!对吧?”兰兰分析得头头是道
“那倒也是!”丽玲点头认同,对着不死心的舒莉劝道:“莉,你还是别去了啦!在宿舍温习还是回家都不错,二选一吧!”
生肖属马的舒莉有着牛一样的固执,一旦决定要做的事,那么放弃这一个词语已经被安排冷藏处理。
“生命短暂,人生苦短!青春易逝,整日与书为伍,平平淡淡,说好的轰轰烈烈的青春,难道就只能葬送在此吗?凡事都有第一次的说,再说了,若干年后的我们,再回想当初的高中生涯,好歹也有一件拿得出手的事呀!”
“平平淡淡才是真,太过轰烈的青春伤痕累累,还没成形的心会满目苍夷!”一直都很好说话的凤书摆明和舒莉杠上了
舒莉自是不甘落后,针锋相对:“马克思主义哲学说了,看待事物要全面,一分为二!你不能一棍子把我打死了,发芽的机会都不给!”
“你们的马克思还说了,量变积累到一定的程度就会引起质变,你有了第一次,内心就会呼唤制造第二次的出现,然后第三次第四次,以此类推,在明年高考前你就岌岌可危!”凤书的政治看来学得不错,敢情是有背过的。
两人辩得相当激烈,彼此的信念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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