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马车走了过去。
“徐公,殿下他们……”
他反正是管不了这群家伙,但徐溥可是朱厚照的老师啊!还能管不住不成?
只是等他声音落下,徐溥就掀开了车厢的窗帘。
“牟指挥可是担心出什么问题?”
虽然在车厢中,可朱厚照等人的举动他是一点都没有放过,悉数都听进了耳中。
不等牟斌有所回答,他就把目光投向了正在和诸多勋贵子弟吹牛的朱厚照身上。
“尽管护卫好吧,你把殿下看作自家子侄就好。”
“若是你的子侄辈这样和同龄人玩闹,你可会管?”
“不会!”牟斌很老实地回答:“能和这么多勋贵子弟打好交道,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可他毕竟是殿下,还是当以安全为重。”
“万一要是出了事……我不好向陛下交差啊!”
徐溥笑着摇头:“分出来一些人吧,交给老夫,这车队上的事情老夫看着就行。”
听到这话,牟斌也不墨迹,直接拱手行礼:“谢过徐公谅解!”
等到牟斌纵马走远,徐溥索性就让车夫把车厢的门帘给挂了起来。
初春的天气虽然还是有点冷意,但说到底还是已经有了些景色流露。
随着一股寒风迎面,他就眯起了眼睛。
单论做事,牟斌还是不错的。
但做事的人又往往不会多去思考问题,这是习惯。
那么些勋贵子弟,他们自己就算不知道朱厚照重要,难道他们的父辈也不知道吗?
有他们这群小子在,而且朱厚照自个儿又有些武力傍身……
除非真遇到了外敌,否则就算遇上劫道的,大概率甚至都不需要锦衣卫出手。
而且在出发前,朱厚照也给他交代过了。
这些勋贵子弟可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否则朱厚照、张仑两人又何必要花那么长时间去一家家一个个筛选呢?
能在出发前就想这么周全,这也是徐溥放心朱厚照的原因!
牟斌也很快就把事情给安排下去了。
张仑坐在车厢里,看着骑在马上的众人满脸艳羡。
“既然这么想和他们一起去玩,你为何不去减肥呢?”
“我可是听说殿下也没少催促你,就连英国公也颇为头疼这件事。”
“毕竟武人出身,难道你就不想继承英国公么?”
顿时张仑就把脸转到了旁边正微微笑着的王华身上。
“大状元啊……你这话倒说得轻松。”
反讽了一句之后,他就不再说话。
勋贵之家和寻常文官之家又怎能一样?尤其是自太宗文皇帝以来就始终和皇家深度绑定的张家!情况更不一样!
如果没有接触到朱厚照,他或许还会选择走张懋已经给他预设好的路子。
但问题是他打小就同朱厚照是一块儿长大的。
别人不清楚朱厚照想的是什么,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如果不出意外,日后他可是要成为给好哥们守护后背的那个人的!
反正打仗上战场这件事他也确实不怎么喜欢。
王华轻声一笑,然后也不再说话。
既然张仑不待见他,那他又何必要热脸去贴冷屁股呢?
看到他这副模样,张仑也是直接抱胸不再理会。
这家伙肯定有点毛病,出口就是找茬,就这还特么的状元呢?呸!
真当他听不出来?
就在这两人起了矛盾的时候,朱厚照那边却是已经扯开马缰绳跑了起来。
或许是汗血马在宫里真有点被养废的嫌疑,刚开始他的速度就被好几匹出自军中的悍马给压了下去。
但是时间越久,那汗血马的耐力反而被激发了出来。
几乎所有马都是越跑越慢,只有朱厚照座下的枣红马反而像吃了某种药丸子还没过瘾一样。
很快,其余人就表示望尘莫及了。
牟斌直接就急了:“都给我追!谁先追上殿下,到了应天府官升一级!”
马车里,张仑一点儿都不担心。
有那把千锻刀傍身,只要不是一群人刻意堵朱厚照,那他就绝对不会出问题,可即便有了一群人堵,那不还有汗血马么?
而且啊,有一点他还是挺认同张懋的。
他曾经说过,单单个人武力,在朱厚照有先天加持的情况下,能打败他的,也就只有一些老卒宿将了。
典型的先天弥补后天型,而张懋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还是在近一年前。
这一年朱厚照有了啥长进反正张仑是不清楚了。
但想来也不可能退步吧?
牟斌带着人刚追出去不远,脸上就浮现了一抹尴尬。
因为朱厚照已经再度纵马跑了回来,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直接就打了个手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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