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时月脸色涨红,推了他一把:“流氓!”
她撩开帘子就要跳车。
却被鹤时月一把给拉住了。
“月儿,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心里的那个人一直都是你,你若是还不相信,我还能举出许多例子,比如,连弩的画法。”
鹤时月倏然回头,瞪着他:“连弩?”
君麟奕点头:“就是一种一次性可以连发十只箭的那种弩。”
鹤时月:“!!!”
她很确定这个时代没有这种东西,这多半是现代的!
可是,原主不可能会画现代的东西!
所以,那个人真的是她?
这怎么可能!
她才刚穿过来,又没出过京城,更没有跟他一道去过军营,她是什么时候给他画的连弩?
鹤时月极力的搜刮着原主的记忆,结果什么都没有搜到。
君麟奕看着她极力思索的表情,担心她又像上回那样,突然间就头痛晕了过去,于是忙道:“算了,这些事情以后再说,你只需要记住一点,那就是,我对你们护国公府没有任何企图,我只对你有企图。”
鹤时月:“……”
算了,就这样吧,挣扎无义。
马车徐徐的驶进了摄政王府。
君麟奕扶着鹤时月下了马车,那副温柔小意的样子,车夫恨不得自己眼瞎了。
鹤时月拍开他的手,开门见山的问:“说吧,你把我带到摄政王府来做什么。”
君麟奕拉着她去了自己的书房,将一本医书扔给她。
鹤时月摸头不着脑:“我又不学医,你给我这个干什么?”
君麟奕撩袍往桌后一坐:“你且翻开第七页,便知道了。”
鹤时月照着他说的,翻到了第七页,一眼便看到了一种草药。
这种草药吃了以后,能够让人的脉像摸起来像是喜脉,但是,这种草本身是有毒的,想要食用,还需要经过多道工序的提练。
也就是说,以南氏的能耐,她就算得到了这种药,她也没那个本事制作那种药,一个不慎,就直接被送走了。
“你是说,有人给了南氏这种假怀孕的药?”
君麟奕点头:“会制这种药的,全大楚也不超过三个。”
鹤时月脸色一变,看来南氏背后的那个人,果然非同一般,连这么难搞的药都能给她。
“那你可查到了她背后究竟是谁?”
君麟奕摇头:“之前顾玉榛的确是帮过她一把,掺和了翠云楼之事,但她背后那个人,却不是顾玉榛。”
顾玉榛掺和翠云楼之事,多半也是等着鹤时月向他求助,没曾想鹤时月竟能自己解决。
“不是顾玉榛?”鹤时月歪着头想了又想,能有实力请到这等制药高手的,掰着手指头也不超过五个,“那还能有谁?”
这满京城,巴不得她死的,应该也没几个吧?
她以前虽说是纨绔,但最多也就是打打架,逛逛花楼,跟人抢个姑娘什么的,结仇的事情还真没有。
除了齐家那个二货外。
“既然对方这般费尽心机的整了这么一出,你不妨再等等,看到时候她上哪弄个刚出生的婴儿进府。”
鹤时月点头,若是南氏当真敢假怀孕甚至还企图混淆鹤家的血脉,就是渣爹想保她,她也不答应。
君麟奕看着她:“本王可派个暗卫给你,专门负责盯着南氏,如何?”
鹤时月一脸怀疑:“你这么好心?那你又想提什么条件?”
君麟奕摸了摸自己的唇瓣,鹤时月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说道:“这个绝对不行。”
特么,再让他这么撩下去,她是真的不能保证自己不沦陷。
君麟奕:“下月秋猎,你与我坐一辆马车,就这个条件。”
鹤时月蹙眉:“就……这么简单?”
君麟奕点头。
鹤时月麻溜的转身准备走人。
就这么点破事儿,还专门带她来一次王府。
君麟奕拉住了她:“你急什么?我也要回去的,既然来了,先在王府用完膳再走,王府的厨子,比你们国公府好。”
鹤时月承认,她被最后一句话打动了。
君麟奕牵着她来到花厅,晚膳很快就传了上来。
一顿饭下来,鹤时月成功的被摄政王府的菜给吸引了。
“王爷,你这厨子,花多少钱请的?”
她在考虑要不要挖一个去翠去楼。
毕竟,当初就因为一个厨子,那南氏可是真接将她的大厨给挖走了。
害得她差点开了天窗。
君麟奕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想要?”
鹤时月干咳了一声,道:“做饮食店生意的人,自然是对厨子感兴趣的。”
君麟奕:“王府的厨子,你可能雇不起,不过,你若是想要,也不是不行。”
鹤时月一听他这调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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