蔑鹤时月,那纯粹就是想让焦氏一族万劫不复。
最后,她厨房吃食里下了药,趁着众人昏迷之际,点燃了灵堂的火。
大火烧了一晚上,什么都烧没了。
那个婆子做贼心虚,早就趁着焦夫人放火之际,钻狗洞跑了。
跑之前还带走了府中许多值钱物件,刚一出城就被北绒人给抓了,谁让她怎么看怎么像是个犯了事逃跑的奴婢呢?
案子就这么结了。
从头到尾,还真是闹了天大的笑话,《天下知》出刊时,还真将这件事情给写了上去,满京城的人看后都不能得一阵唏嘘。
不过,区区一个焦家,事情过了也就过了,因着使臣进京的当口,注意力很快又被吸引了过去。
南域和北疆陆续进京了,鸿胪馆的人几乎忙得团团转。
四国使臣都到齐了,宫里要设宴款待,鹤时月当然也在其列。
只是,她刚到宫门口,就看到北绒和南域两国的使臣打了起来。
“北绒狗!别以为你们先一步踏进这京城,大楚帝就多给你们几分颜色,可别忘了,你们的兵马,还在边境蠢蠢欲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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