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连人家底细都没打听清楚,难怪会吃大亏。
“元帅,这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主,咱们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大人死吧?”
要知道,那些能出使大楚的官员,每一个背后都是有势力的,若是被鹤时月给整死了,到时候他们背后的那些家族,少不得要对他们这些人的家族下手。
“先问问他想要干什么,只要他提条件,就好办。”
于是,城楼上便有人隔空喊起了话。
“小鹤将军,你如何才能放了我们的官员?”
鹤时月似笑非笑的看着对方,扬声道:“你们之前围攻我们的城池,好像是说,要我们开城一搏,就不杀我们的百姓是吧?”
“既是如此,你们也开城来与我们战一场吧。”
北绒军刚刚吃了败仗,这会儿要是打开城门出来迎战,十有八九是要拱手将城池送到敌方手上的。
所以,守城将官不可能同意的。
于是,鹤时月又开始杀第三个官员了。
北绒使臣团里的官员见状顿时就憋不住了,冲着城墙上的人大喊着:“好你个朱起,你见死不救,我单家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使臣团里的其他人,也都有了怨言。
此刻,他们的心境,就跟之前那些被北绒军押在楚国城池外普通百姓是一样的。
可是,他们身后都有家族,都在朝堂之中占有一席之地,他们又怎么能跟那些普通百姓比呢?
这么一想,他们心里的怨恨就更甚了。
被唤作朱起的,这座城池的守将,他看着鹤时月身后那一大批人马,再估算了一下自己城中的兵力,当然不肯轻易的开城一战。
再者,他们刚刚还吃了对方的亏,若是真应了对方的要求出城一战,怕是于他们不利。
朱起没有动,鹤时月嗤笑了一声:“这是没种?既然如此,那这些使臣们也不必留着了,免得浪费我军的粮食。”
说着,她抬手比了个手势,那些士兵领命,很快就将那些使臣再度扔回了水里。
使臣们拼命的挣扎着,有些会浮水的,还企图游到河对面去,但是,很快就让楚军拿东西给按了回去。
“大帅,就这么看着他们死吗?这些人若是死一两个还无所谓,若是全死了,那咱们以后的麻烦怕是比丢一座城池还要大啊。”副将也是看得一阵心惊肉跳,忍不住跳出来说道。
朱起被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搅得有些头疼。
“开城,迎敌!”
副将说的没错,比起丢失城池,这些使臣背后的家族他根本惹不起。
这么多家,要是联合起来打压他,那他以后别说是升职了,就是想要安稳的做一城的守将,怕也是不行的。
吊桥放了下来,城内的士兵蜂涌而出。
鹤时月勾唇,她早已摆开阵型,随时准备迎战,他算准了里面的人扛不住这样的逼迫。
果然,利益集团的盘根错节,令这些投鼠忌器。
“我今日倒要看看,鹤鸿的孙子,到底有几斤几两。”话落,朱起轻夹马腹,提枪就朝着鹤时月冲了过去。
鹤时月半分不惧,举枪一挡。
朱起只觉得自己虎口一麻,接着,整个人就被踹下了马。
他震惊的看向鹤时月,鹤时月已策马朝他刺了过来。
“大帅!”
几名副将齐声叫着,想要上前助阵,但鹤时月身后那几名将领也不是吃素的,随时策马迎了上来。
“单挑的规矩,你们北绒是不懂吗?”
“既不懂,我准就来教教你们。”
很快的,两方的将领便一对一的战了起来。
朱起已经趁势从地上跃了起来,欲提枪上马,但鹤时月已经从马上跳了下来,直接就他在地上就打了起来。
她虽平常总用鞭子,但一只红樱枪也是被她耍得虎虎生风,十几招下来,直接就将北绒主帅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其余人显然也没好到哪里去,眼见着北绒这边就占不到什么便宜,身后那些北绒军就安捺不住了,纷纷想要上前厮杀。
但是,没有主帅的命令,他们根本不敢动。
终于,朱起眼见着就要扛不住了,连忙高呼一声:“兄弟们,给我杀了这帮杂碎!”
身后的众将士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但大楚的将士却毫畏惧的迎了上去。
而那些被扔下水的北绒使臣们,这个时候也已经被捞起来了,并且很快就被人护送回了城。
这边两方人马厮杀得厉害。
原本鹤时月一行人长途跋涉而来,对方以逸待劳,妥妥的能占到便宜。
但是,由于刚才在楚国境内吃了场败仗,是被撵回来的,所以,北绒军势气受损,加之其主帅阵前惨败,这打起来,一点都不够看。
鹤时月一股作气,直接就攻进了北绒城。
北绒的百姓连忙关门闭户,连头窗户缝都不敢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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