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统统交还到我手中吗?”
鹤知行闻言脱口而出:“不行!”
鹤时月冷笑:“为何不行?你那个小妾怕是早就把我母亲的嫁妆给亏得只剩个空壳子了,您要想宠着她,您把这公中的产业交给她打理啊,大不了,再过个年的,阖府上下就跟着喝西北风得了呗,还养那么多下人干什么?趁早全打发走得了,免得让人传出去又给京中凭添笑料。”
鹤知行眼见着她越说越不像话,当即又忍不住怒火中烧。
呯!
他一掌拍在茶几上:“你住口!”
他越生气,鹤时月脸上的笑容便越盛,她语带嘲讽的问:“怎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还是说,你只舍得让南氏去败我母亲的嫁妆铺子,却不敢把公中的产业交由她打理,只因为我母亲已经不在世了,所以,好欺负是吗?”
鹤知行闻言,哪里还忍得住?
他伦起巴掌,直接就朝鹤时月脸上乎过去。
突然,一声沉喝响起:“护国公真是好大的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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