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孙武想到最核心的一个问题,而这答案自然是与前任方丈有关。姗拉朵也曾说过,是苦茶方丈延请她回来,担任传法长老一职,还提供地方给她作研究,苦茶方丈不可能不晓得姗拉朵的罪名,却还延请她回来,现在看来似乎于理不合。
“还有,香菱你明明就知道,怎么现在才来说?”
“这个……少爷您说姗拉朵夫人是令姐的好友,又多次被她救了'性'命,受了她这么大的人情,我虽想要说,但又觉得告诉了您,您搞不好倔脾气起来,不接受她的治疗,那就……”
“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了?这么不知变通?我是茅坑里的臭石头吗?”
孙武这样抗辩着,但也知道香菱的想法并非空'穴'来风,自己如果知道姗拉朵是巴伐斯夫的罪人,有很大可能会拒绝她的医治,不肯受她恩惠,因为受人恩惠必将报答,那结果就是在她遇难时,自己难以置身事外,哪怕她是真的有罪……
“咦?有件事情……”
孙武想到了另一件事,妃怜袖说自己身边有些人存在着问题,令她没法再待下去,她所谓的问题人,应该就是姗拉朵吧?毕竟,自己早就向她问过姗拉朵的事,妃怜袖也立即喊出巴伐斯夫的罪人一词,肯定是知道内情,而且后来还见过姗拉朵本人,又承蒙她救治。
假如不是因为受了这点人情,妃怜袖搞不好当场就动武除'奸',击杀姗拉朵了,后来虽然不能采取行动,但妃怜袖也选择离开,这大概是由于感受到风暴将至,先置身事外了。
“这倒怪不得妃小姐,她不是闹女孩子脾气,是真的很难做人啊……”
发现了这一点,孙武对妃怜袖的些许不满,顿时烟消云散,但眼前的问题仍未解决。
“算了,别在这里浪费时间,我们去找当事人谈一谈吧。”
事态的急遽恶化,孙武不得不再上一趟后山禁地,去拜访姗拉朵,想听听她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虽然孙武不打算把姗拉朵推出去,但假若让她继续留在慈航静殿,早晚会被朝廷大军、愤怒的慈航子弟给闯入发现,最后的结果并没有什么差别。
孙武与香菱一起赶去后山禁地,半路上遇到往同目的地而去的任徜徉,不用多问,也知道他去是为什么。
“任兄,你都伤成这样了,还去那边做什么啊?”
“你这家伙笨头笨脑,上头那女人又是个火爆脾气,你们两个要碰头,我不在旁边作个缓冲点,万一你打死她,或是她毒死你,那要怎么办?”
“不会那么糟啦,姗拉朵女士是我的长辈,我不会与她发生冲突的啦。”
“那更糟糕,你这家伙根本一点预防心理都没有,就这么冲上去,肯定会死得不明不白。”
孙武听任徜徉的说话,觉得一股凉气从脑后冒出,姗拉朵的脾气如果真是这么坏,下手又重,那巴伐斯夫血案是她干下的可能'性'又提高,自己甚至找不到什么理由来说服自己相信她不是凶手。
不过,当三人一同穿过风车阵,却听到前方传来奇异的声响,那声音非常奇特,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那边活动,但难以分辨是什么。任徜徉脸'色'一变,道:“出事了!”
三人快步赶去,到了木屋外围的树林,却看到一幕难以形容的奇异景象,几千只巴掌大的小铁鸟,盘旋半空,不住振翅环绕,结成圆阵,试图往下靠近。
这些铁鸟到底有何作用,三人初时不知,但当一只铁鸟失速坠下,碰到地面,将方圆五尺范围的地面炸出凹坑,三人便为之'色'变,晓得这些铁鸟是很厉害的炸裂'性'法宝,更代表着某个不知身分的强敌朝这边发动攻击。
可是,姗拉朵的那栋木屋看似平凡,却不是不设防之地,之前种植的大小怪异植物,被孙武的魔光初现摧毁大半,姗拉朵又重新栽植了一批,虽然尚未完全长成,却已经能发挥防护作用。
一棵棵的树木,若非亲眼所见,实在很难相信它们能做这么大弧度的扭曲。
这些树木或是摆动树藤,或是忽然九十度打横挥扫,阻挡往木屋侵入的铁鸟,铁鸟的爆炸威力虽不弱,但这些异种树木的质地坚逾金铁,一下爆炸仅能伤其枝干,必须要十多只铁鸟连环轰击,才能对树木造成毁灭'性'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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