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挺身而出,为了天下万民,支持我们同盟会。”
孙武闻言一愣,本想回答这与我有什么关系,跟着脑中灵光一闪,终于明白了袁晨锋的意思,心头大震,往左看看香菱,往右看看小殇,只见她们两人表情凝重地点了点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袁、袁兄,你所说的那个人……该……该不会就是……”
“是的,正是孙兄弟你啊。”
最近,孙武深切体会到“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句话的涵义。情势的演变实在太快,自己保卫慈航静殿,并不是为了要推翻武沧澜,只是被'逼'到绝境,不得不挺身抗衡;同样的,自己与武沧澜战斗,也只是为了求生,不是为了什么大义,当时根本想不到那么多,仅是很单纯地不还击就会被杀而已。
可是,这些行动后来却都被赋予了意义,自己成了近十年来唯一挺身反抗武沧澜的成功标志,许多人都把自己看成正义的化身,领导慈航静殿抵抗朝廷的这段时间,自己在江湖上侠名远播,声望甚至还超过了袁晨锋。
“我就不明白,武沧澜做人那么坏,怎么可能没有人反抗他?为什么说我是唯一反抗他的成功标志呢?”
孙武抱着头,很懊恼似的问着,而对于这个问题,小殇给予了明确的回答。
“因为……你是近十年内唯一反抗他却没死的幸运家伙,其余试图反抗他的人,多如牛'毛',但全部给他干掉,成了杀鸡儆猴的榜样,里头九成七的人甚至根本没机会与他接触,就被他的爪牙鹰犬宰掉了。”
“而且,少爷您还占了一个特别的优势,通常与武沧澜作对的人,后果不只是满门灭绝,还会身败名裂,因为处理叛逆贼党的工作,都由银劫进行,银劫会利用各种资源,多管齐下,把敌人的名声斗垮、斗臭,搞到人人鄙夷,最后连死都死得羞耻无比。”
香菱道:“这次您率领慈航静殿对抗朝廷,从头到尾,银劫并没有用过去的那些手段来对付您,要不然……一切应该没有那么简单。”
自从银劫被'逼'现身后,香菱就悄悄地作着准备,动用万紫楼方面的力量,预防银劫故技重施,作出种种针对'性'防范,只要银劫一有动作,便予以反制,但一直到最后银劫都没有使出那些伎俩,这或许可以看做是孙武无懈可击,银劫找不到缺口下手,也可以看做是孙武被银劫特殊对待,没用上那些手段。
“总之,基于这些特殊'性',您现在成为大地上首屈一指的受瞩目人物,很多期望武沧澜垮台的人,都把这份期待放在您的身上……至于这是不是武沧澜所乐见的,那就不是奴婢所能猜测的事了。”
香菱摇摇头,为孙武把目前的情形做了一次评估。
袁晨锋的请求,将孙武搞到一个头两个大,如果只是上阵战斗,那么不管是多危险的战役,自己都愿意去面对,但袁晨锋的这个请求却实在太过复杂,要自己以大武王朝皇子的身分,挺身而出,去推翻“父皇”,这种事情……自己连想都没有想过。
姑且不论自己是不是武沧澜之子,自己并不喜欢被人拿来当招牌,更何况倘若自己不是,那这么做岂不就是骗人了吗?撒谎骗人这种事,自己怎样都做不出来的。
“可是,骗人也不一定是不好的啊,如果少爷真的站在那个位置,号召仍忠于大武王朝的人,一起打倒武沧澜,那就有很多百姓能够解脱,不用再受迫害,这不是很好的事吗?要是说个小谎可以帮助那么多的人,奴婢倒认为少爷不用太拘泥这些小地方呢。”
“香菱,你这么说的意思……是赞成我坐上那个位置吗?”
本来确实是这样,但是被孙武这么一问,香菱忽然想到少年被推上那个位置后,种种懊恼、烦扰、忧心忡忡的模样,肯定的答案一下子说不出口。
“呃……这个……也不一定啊,这些事我认为可以从长计议的,不用一下子就作出定案。”
“唉,要是我真的用皇子身分去造反,武沧澜可能会气炸了肺吧,这种事情对他来讲,可是超级大背叛啊,要是能这样子气死了他,那倒真是大功一件。”
这么想只能说是苦中作乐,但旁边传来的一个声音,却打碎了孙武的幻想。
“那可不见得喔,你如果用皇子身分造反,那也就代表你承认了这个老爸,武沧澜也没花费什么,就能诱你叫他老爸,这种事情真的发生了,他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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