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所以我觉得师兄你应该和我一起出去闯'荡',只要砍过几个人,累积经验,武功就能有突破也未可知。”
“……你那一套练功方法,我实在不适应,有没有不砍人的修练法?”
“有啊,虽然危险了点,不过被人砍几次,效果也是不错……这是个人亲身体验的感言。”
虚江接受不了这样过于激进的修练方法,但确实很感激师弟的关心,而且从他的话听起来,闯'荡'江湖全不似普通人想的那样风光,李慕白在外行走的经验,足足可以写出一部血泪史出来。
“真是可惜,你若是能和我一起在外闯'荡',就可以见识到不少的……”
李慕白说到这里,兴高采烈的表情忽然黯淡下来,显得意兴阑珊,叹道:“算了,当我没说吧,现在的江湖真是一团浆糊,没有英雄豪杰,只有一堆人渣败类,还有一些不晓得耻字怎么写的'淫'贼,这样的江湖……也许学你躲在山上才是对的。”
“'淫'贼?”
“就是采花贼啦,也不晓得是哪个王八蛋开的头,最近几年,采花贼这个职业忽然变成流行,那些初入江湖的新人,以为当'淫'贼又有钱又有女人可以上,还很快就可以打出高知名度,就一股脑地下海当'淫'贼,学人家采花。”
李慕白恨恨道:“我痛恨这些欺侮女'性'的下流胚子,只要撞在我手里,一律都是宰了了事,见一个就杀一个,但现在江湖上的'淫'贼实在太多,杀不胜杀,有一天晚上我随手就杀了五个,你知道吗?那还不是我特别去追踪堵人,只是路过发现,顺手就宰人除害,这样都能一晚连续碰到五个,什么世道啊!”
虚江看李慕白的愤慨,多少可以体会他的心情,横竖自己从没'色'心,更无'色'胆,长得也不帅,这辈子是与'淫'贼绝缘了,但不晓得江湖上最厉害、名气最大的'淫'贼是谁?
这问题一提出,李慕白就是一脸厌恶的表情。
“鬼才知道,'淫'贼之中很少有真本事的,这个月出道作案,下个月就横尸街头,淘汰率与更换率太高,我哪会记得名字?记死人的名字,难道用来考古吗?不过,最近江湖上是有个新出道的'淫'贼,名气也不小,叫什么……朱玉还是宝玉的,记不太清楚……算了,不用记,改天随手宰了就是。”
虚江听了这些话,也不以为意,随便听完就忘记了,完全想不到自己很快就会用上这些知识。
成为河洛剑派弟子后,要做的事情比以前多得多了。从前,只要把山顶上看得到的地方打扫干净,剩下来的时间,就可以自由支配,修文练武,站在山岗上发呆,现在却要遵照门规,进行各方面的“修练”。
河洛剑派名满天下,修行中的道、俗弟子,每天除了养气练剑,还有各自被分配的任务。对内就是挑水、劈柴、看守防卫,对外……各种五花八门的名目就多了,帮着附近城镇的农民收割、打扫不周山的每条道路、敦亲睦邻,还有维持外围区域的治安。
各种涉外工作里,以维持治安这件工作最有代表'性'。不周山方圆数百里,有不少富庶城市,引起各方盗匪觊觎,只不过忌惮河洛剑派声威,谁也不敢大举来袭,但个别的零星犯罪,却是少不了的,河洛剑派便担起附近区域的安全任务,派出门中弟子巡逻,定期轮调,受派下山的弟子除了见识世面,增广见闻,还可以藉由战斗,累积实战经验。
周边城镇都是河洛剑派的势力范围,各方高手忌惮河洛剑派,不敢跑到这里来生事,通常只是来些二三流的好手,这些人脑袋发昏,搞不清楚状况,威胁不大,这些技艺未成的河洛子弟也还应付得了,即使真有什么强横高手来犯,河洛本部可以随时来援,这边始终占了人多势众的便宜,什么问题都可以妥善控制。
就是因为这些理由,那些尚未通过考核,不能以河洛门人身分行走江湖的年轻子弟,最喜欢被分派到周边城镇去维持治安,这可以说是他们接触江湖的唯一途径。
以虚江的个'性',自然不会对这工作有什么兴趣,不过,河洛剑派并不是依照个人兴趣来分派工作的,而虚江接到任务后,倒也从不违抗,尽心尽力去完成,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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