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角落,全被陈然一一找出然后出手歼灭。>
血衣楼弟子的出现,既证实了曲无意的猜想,同时也回答了当晚陈然和薛无泪交手时心中所产生的疑惑。>
“这薛无泪,果然是有猫腻!”陈然心中哼了一声,朝通往义庄的小道上走去。>
顺着山道刚走了一半的路程,突然从对面迎面走来一个男子,陈然见到此人,心中起疑,遂逐渐停下脚步。>
男子见陈然停下,于是也停下脚步,看着陈然问道:“大侠,找在下有事吗?”>
陈然近距离看着男子,仔细端详起这名男子的样貌:只见其看起来不超过二十来岁,着装朴实干净,浑身透着一股书卷气。唯一让人觉得美中不足的,便是男子眼下有个疤痕,让他那张秀气的脸庞平添了一份狰狞。>
“额,大侠?”>
男子见陈然一直盯着自己看,不由伸手在陈然面前晃了晃。>
“咳咳,这边血衣楼肆虐,你小心为上。”>
陈然这才回过神来,尴尬地咳了一声,连忙找个理由敷衍道。>
“啊!这,这可怎么办?血衣楼怎么会来荆湖?”>
男子听见“血衣楼”三个字,男子露出了惊恐的神色,陈然见状随便搪塞了他几句,说血衣楼的人已经被自己清理完了,这时候应该安全了之类的。>
听到陈然清理了血衣楼弟子,年轻男子似是长呼了一口气,对陈然深深鞠了一躬并说道:“多谢大侠搭救!大侠所去,难道是义庄?”>
陈然听见男子这番话,只觉得想笑,没好气地指着这唯一的山道对男子说道:“这里只有一条路,难道你不是从那边过来的?”>
男子连连摆手,作出惊恐的神情说道:“实不相瞒,义庄那地方......阴气太重,我们都是不敢去的。但是这附近山坡上的草药确是长得很好,我是来采药的。”>
“你?你看起来可不像药农啊!”>
男子的话立即引起了陈然的警惕,他前两天晚上刚刚遇到过几名药农,浑然没有眼前这名男子这般细皮嫩肉的样子。>
男子闻言顿时露出哀伤的神色,叹了口气说道:“家父前日去世了,我参加乡试,却又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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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第......家中没有其他收入,我只能出来采采药。说来惭愧,我这几日确实也没什么收获,果然百无一用是书生!唉!”>
男子说完,跌坐在地,一脸悲怆。>
陈然:“???这台词我好想在哪听过?”>
但是陈然仔细观察这名书生,发现他神情真挚,看不出什么破绽,此时书生抹了一把眼泪,哽咽着说道:“你看我,唠唠叨叨,打扰大侠办事了吧?既然没事,那我就先走了。”>
“额,没事,没事,那我也走了。”>
见书生从地上站起,陈然也附和了一句后,任由书生朝山下走去,而陈然则是径直往上,朝义庄走去。>
来到义庄,陈然便见到两边的柱子上贴着一副对联,陈然抬眼看去,只见上联写道:生仍冀得兮归桑梓,下联乃是:死当埋骨兮长已矣,看得陈然一阵唏嘘。>
入得其中,陈然便见到一位书生模样的男子正在捧着一本账本,还时不时用毛笔在上面记录着什么。>
“你好!请问义庄是先生在打理吗?”>
陈然礼貌地问了问。>
“正是在下,请问大侠有何吩咐?”>
书生一抬头,看见一身江湖中人装扮的陈然,也不敢怠慢,连忙口称大侠。>
“是这样的,就在两日前,我托一个朋友将一具身形魁梧、一脸凶相的胖子尸体送来了这里,请问先生还有印象吗?”>
书生听完陈然的问题,歪着脑袋想了会,对陈然笑了笑,说道:“近来不知何故,此地有些动荡,最近一段时间确实运来不少枉死之人。你说的那个人,我倒是略有印象,但是口头描述难免不准,大侠还是自己去招贴板上确认为佳。”>
“招贴板?那是什么?”>
陈然不解,连忙出声问道。>
书生见陈然一脸疑惑,于是回答道:“大侠有所不知,荆湖天气潮湿闷热,即使存放棺材之地保持阴凉,但有时长期无人认领的尸体,难免会面目全非。所以新运来的尸体我都会给他们画个像,贴在招贴板上,利于亲朋好友与官府辨认,也免去他们挨个查看不同尸身觉得晦气。若是长期无人认领的,由我们下葬之后,我就将画像收起,装订成册。”>
“原来如此,先生果然细心!”>
陈然听完,连连对这位看守义庄的书生竖起大拇指。>
书生客气了两句,伸手朝陈然背后一指,告诉他招贴板在那里,随即又开始忙起手头的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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