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无双也瞧见了楚灵堂而皇之地坐在回春堂里。>
她轻怔了怔,随即轻柔地说:“姐姐也在呀,好巧呀,姐姐也是与我们一样,提前一个月来排队的吗?”>
楚长青冷笑两声,对楚无双说:“双儿,你太天真了,有可能是摄政王排的队,让给她罢了。她怎可能有资格来排队?”>
回春堂这样的地方,能排队的也得是京城身份之人,像楚灵这等身份,怎么有资格。>
他为了给楚无双排这个队,约上今天进回春堂拿药,可是求了不少人,动用了京城不少人脉。>
就她?>
楚灵这样的人,一个草包而已,他都不想承认自己有如此草包的妹妹。>
分明都是从一个娘胎出来的,他真觉得丢人。>
楚无双温温柔柔地说:“大哥,你可千万别这么说,姐姐也是我们楚家之人。”>
她轻轻拉住楚长青的衣袖,小心翼翼攥住其中一角。>
她看向楚灵:“姐姐,想必是摄政王给你了玉牌吧?摄政王对姐姐真好,如此一来,妹妹我也放心了。”>
楚灵冷冰冰地看着他们演戏,甚至觉得这一幕无比既讽刺又好笑。>
“那倒未必,我家夫君并未给我玉牌,毕竟,我也不需要玉牌进入回春堂。”>
楚无双面纱下的红唇撇了撇,不由得嘲讽万分。>
吹牛也真能吹。>
楚长青不悦地说:“楚灵,你不要以为你嫁进摄政王府你就能嚣张跋扈了,若不是无双不想嫁,这等好事也轮不到你。”>
笑死。>
楚灵像看傻子一般看着楚长青。>
“楚长青,你怎如此厚颜无耻?”>
“你叫我什么?!”楚长青一脸惊愕。>
她竟然连名带姓唤他!>
楚长青记得以前楚灵一直“长兄长兄”地叫,他起初不耐烦,后来楚无双来到他们家后,他更是呵斥她不许再叫他长兄,也不许叫大哥。>
那之后……>
直到现在,楚灵再也没有叫他一声哥,每次与他说话都是怯怯的,但也不至于像如今这般,嚣张跋扈地直呼他名字。>
楚长青很生气。>
目无尊长指的就是此刻的楚灵!>
楚灵淡淡笑了笑,冷讽不已地说:“不然呢?本王妃直呼你名字,是给你脸,不然你以为,你配让本王妃叫一声大哥?”>
他脸色当即黑了。>
身旁一直看他们唇枪舌战的喜鹊直呼过瘾。>
看王妃怼回去不要太开心了!>
想不到王妃在楚家过得如此惨,长兄不爱,亲爹不疼,那在丞相府还不如就嫁给摄政王呢。>
摄政王对王妃那是真心实意的好啊!>
眼看着楚长青又要发怒,楚无双急忙拦住了楚长青,“大哥,你息怒。”>
她面纱外的眸子闪烁着温婉的笑意:“姐姐,你还未说你是如何来到回春堂的呢,是来取药的吗?那你如何进来的呀?”>
她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急忙说:“姐姐,你该不会去偷了玉牌进来的吧?”>
楚长青登时眼眸瞪大。>
他瞪着楚灵,觉得楚无双的话有道理。>
喜鹊听得都不满,“你胡说八道!”>
她这个丫鬟气得想骂人。>
亏她家王妃此时还能气定神闲坐定。>
身为摄政王府的丫鬟,在外面还未曾受过这等气,令人血气翻涌。>
楚灵拦下喜鹊,冷淡地说:“看来你们二人当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你骂谁是狗!”>
楚长青怒气直冲天灵盖,他骂道:“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从小就喜欢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六岁的时候偷了无双的辟邪玉佩,那是她母亲留给她的遗物!”>
“你十岁时偷走了祖母赏赐给无双的翡翠镯子,十六岁偷走了三弟给无双买的鲛纱缝制的霓裳裙,你竟敢狡辩?”>
他细数着楚灵从小到大的各种“偷鸡摸狗”的罪状。>
就差直接告诉全天下人,楚灵就是个贼。>
楚灵摇了摇头,可怜且同情地望着楚长青。>
“楚长青,你蠢就算了,还要出来彰显你的愚昧无知,真可笑。”>
“辟邪玉佩是我的,是她楚无双强行占为己有。”>
“翡翠镯子是祖母赏赐给我的,是她楚无双强行截胡,用她的珍珠发钗与我交换。”>
“至于……那条衣裙?那么丑,我可没那眼光看上那等花里花哨跟个孔雀似的衣裳。”>
“强词夺理!”楚长青可一句听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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