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实力。 而在某间休息室里。 一个右臂衣袖空荡的年轻男人,放下了茶杯,看着面前之人手边未曾动过的热茶,淡笑着问道。 “怎么,不合口味?” 说这话的时候,一阵风从窗外吹进,摆动起了他那空荡的衣袖,里面没有任何东西。 但年轻男人对此却没有丝毫在意,他早就习惯自己独臂的状态了。,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他叫愚地克巳。 是空手道神心会馆的第二任馆长。 也是初代馆长,“武神”愚地独步的养子。 而此时,他正在招待自己远道而来的朋友,有着“拳雄”之称,并继承了“烈海王”之名的男人。 “不,茶是好茶,克巳先生,只是我现在实在是无心品尝。” 身穿深红布衣,留着长辫的强壮男人,微微的摇了摇头。 连夜从美国赶到日本的他,此时刚从巨蛋地下竞技场那回来。 他去见了个人,想来场可能会付出生命的酣畅战斗,只可惜...... 被拒绝了。 烈海王难得的轻叹了口气:“我去见了宫本武藏。” 顿时,握着茶杯的独手微微一紧,愚地克巳沉默了一下后,神色严肃道。 “......烈先生,你是要,和宫本武藏‘战斗’吗?” “嗯,没错,和传说中的强者战斗,并从中汲取经验,和精进自身的武道水准,本就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没什么奇怪的。” 烈海王面色不变的淡淡说道。 “我也已经和对方见过面了,那的确是一个强得有些犯规的男人,但是......对方拒绝了。” “为什么?” 听到这话,愚地克巳反而错愕了。 因为虽然他还没有亲眼见过对方,但光是从电视上看到的那段视频,他就肯定那个强大的男人是绝对不会拒绝他人的挑战。 而接下来对方的回答,也是让他感到更加愕然了。 “我最近发现自己有些弱了,配不上天下无双的名头,所以无颜接受他人的比试,需要认真思考自己的剑道。” 烈海王一字一句的认真说道,把当时自己听到的答复给完完全全的复刻转述了一遍。 “这就是他当时说的话......克巳先生,你不觉得荒谬吗?那样气势如同恶鬼般的男人,竟然会亲口说自己‘弱’?!” “这,的确是很难以置信啊。” 仅剩的左手摸着下巴,愚地克巳面露疑惑的沉思着。 哪怕他并不认为自己一定会输给那个名为宫本武藏的男人,但自身比对方要弱,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他内心也是没法否认。 如果那样的男人都是弱者的话,那他又算是个什么? 一级残废?! “对了,说起来我养父昨晚也去见那个宫本武藏了。”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愚地克巳开口道。 “独步先生?他是个无可争议的强者,应该也是去请求比试了,结果如何?” “没有结果。” 摇了摇头,看着愣住的对方,愚地克巳身体向后靠去,陷在了沙发里,望着头上的天花板,语气有点无奈的解释道。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他昨晚说要去趟德川府,可后来我从老爷子那里确认了他不知道为什么,根本就没去,反而很晚的时候,一身狼狈的回来,问他发生了什么也不说,只是倒头就睡了。”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自己的养父身体似乎长高了一些。 愚地克巳在心里困惑的想到。 “不过我当时看他身上没有伤口,所以也就没计较了,但他今早竟然还赖床了,这么多年来,我可是第一次看......怎么了,烈海王?” 原本不知不觉中就开始倾诉自己家事的愚地克巳,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知何时从后背的衣服里抽出了一把锋利的大刀,表情十分严肃。 他不禁也是疑惑的轻声问道。 “克巳先生,有些不对劲。” 从沙发上慢慢的站起身来,烈海王的目光,紧紧的盯向之前顺手锁上了的房间门口方向,凝重的低声回道。 “太安静了,我听不到来自道场方向的声音了,而且......还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听到这话,愚地克巳也终于是察觉到了异常,眉头深深的皱起。 他身为这里的馆长,当然知道那些学员在这个点,是根本不会停下休息的。 虽然有着常人所不及的武道天赋,并逐渐的一步步赶上了那些前辈,但他到底还是太年轻了,资历不足,也没有像烈海王那样,有着足够应对任何突发事件的丰富经验。 于是,学着烈海王那样,原本处于放松状态的愚地克巳,也是登时紧绷起了身体,同样慢慢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把自己的正前方面向房间门口。 “不会又是有逃狱的死刑犯,来我这闹事吧?” 愚地克巳微微皱眉道。 “有可能,但感觉不像,克巳先生,我的本能现在正不断向我传递着前所未有的危险信号。” 一滴冷汗从烈海王的额头流下。 千锤百炼的马步架势早已展开,曾被皮可咬断,变成假肢的右腿,也是十分稳当的紧压着地板。 “......门外,好像有东西。” 话语刚落。 下一刻,一只足以捏碎头颅的大手,突兀的穿破了厚实的房门。 木屑横飞,狂暴得不似人类的气势汹涌而来,惊得房间内的两人起了一身的冷汗。 随后,就像是对待塑料板或厚纸片那般,大手抓住了门把手,直接把整张门,都给从门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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