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
樊仁来到了医院,他和一直守在这的喻贞准备接林鸿卓出院。>
看着床上已经醒来的林鸿卓,樊仁沉默不语,他是刚刚从沈国源住的高级公寓楼急匆匆赶回来的。>
尽管心里面有了另外一种猜想,但他也不敢百分百确定,最重要的是如果这种猜想成立的话,那么真正的凶手会藏在哪里,遥控着一切?>
脑海中的线索乱如麻,在一开始的推断被打乱之后,樊仁就已经开始质疑自己,恍惚之间,他有一种现实和诅咒之地正在逐渐融合的错觉。>
“小樊,怎么了?”穿着病服的林鸿卓说道。>
“我没事,倒是你恢复得怎么样了?”>
“我本来就没有受什么伤,何谈恢复。”>
喻贞低声说道:>
“医生都说了你长期熬夜,身体处于亚健康状态,正好休息,当然算得上恢复。”>
“......”>
林鸿卓没有反驳,只是苦笑。>
樊仁沉吟片刻:>
“那天晚上的事情你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嘛?”>
“没有了,我确实想不起来,就好像被人硬生生地截断了一段记忆,可能是年纪大了吧。不过,我确定当时卫生间里面是有人的。”>
听到这话,樊仁挑了挑眉:>
“我明白了。”>
林鸿卓叹了口气:“还有小杜的事情你也别想太多,做警察,尤其是刑警,伤亡的概率本来就很高。生死有命,我们这些普通人做不了什么。>
不过真是可惜了那孩子。”>
说着,他脸上的表情沉重了许多。>
“嗯。”樊仁脸上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只是答应了一声。>
对于杜文翰的死亡,他还是有些感触和愤怒的,但绝对不算多。>
终究只是漫漫人生路上的匆匆过客。>
听起来无情,可对于樊仁这样的人来说也算得上正常,他早就习惯了。>
“杜文翰那家伙......”>
喻贞没有把话说完,逐渐哽咽。>
她心里面产生的的悲伤情绪,应该是在场所有人最多的。>
因为杜文翰和她本就是青梅竹马,从小认识玩到大,只不过喻贞性格过于男孩子化,两者更像是死党。>
异性之间这样的关系可能听起来匪夷所思,但事实确实如此。>
面对着好哥们突如其来的死亡,喻贞根本无法接受。>
“别难过,杜文翰的仇我会帮他报的,凶手绝对逃脱不了。”樊仁的黑色眸子里闪过一丝冷冽,在林鸿卓的提示下,他明白真正的凶手藏在哪里了。>
“小樊别冲动,你如果推测到了什么,直接和我们说,不要自己一个人行动,那很危险,我不想再见到一个年轻人死掉。”>
林鸿卓皱着眉看向樊仁。>
“我晓得其中的利害关系,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知道的。”>
樊仁回视林鸿卓,面无表情。>
“今天是局长出院之日,先把局长接回局子里面,其他事情之后我们之后再讨论吧。”喻贞低着头。>
樊仁没有再言语,他只是将门口旁边的轮椅推了过来。>
“......”>
林鸿卓一下子就火了,他嚷嚷起来:“我还不至于老到用到这个!”>
“随便你,拿着轮椅上的便服,先去卫生间把病服换下来吧,局长大人。”>
樊仁瞥了瞥轮椅上的便服,因为林鸿卓家里人现在都不在市,这些都是他们从其家里拿来的。>
“你也不想被人用同情的眼神看着吧?”>
“知道了。”>
林鸿卓拿起便服,而后下床,踩着拖鞋往卫生间方向走去。>
注视着对方离开病房,樊仁的视线落到了身边的喻贞,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对方,只得静静地站在一旁,无声无息。>
窗外洒进来的微光斜照在喻贞的脸上,因为其低着头,披散的前刘海阴影将上半张脸完全遮掩住,能看到的只有紧咬着抿成直线的嘴唇。>
待林鸿卓换好衣服,由于早就办好手续,他们很快就离开了医院坐上回警察局的越野车。>
只不过,这一次,主驾驶位上的是樊仁,而坐在副驾驶位的是林鸿卓。>
车内的气氛有些凝重,杜文翰的死亡还是影响到了所有人的心情。>
“还有三天,如果在期限之内破不了案子,你的位置是不是会保不住?”>
林鸿卓没想到樊仁会说这样的话,他愣了一下:>
“有可能,不过放心,怎么样我还是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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