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的名义在工商部门注册——就算想注册也未必能够获得批准——因为注册后,可能会受到监管部门的监督和管理,这样开展起业务来反而会束手束脚。>
他的催讨公司很快就成立了,全名叫“解忧催讨公司”,他聘请了三个年轻力壮而又有胆识的男子为自己的公司服务。>
一个星期后,陆晓白获得了一单业务,那是皮革海给他介绍的。据说是一个房地产开发商欠了包工头的一笔工程款,工程早在两年前就完工验收了,开发商也有钱,但是开发商就是拒绝支付工程款,包工头几次讨要未果,于是他想到了借助讨债公司的力量来帮自己讨债。>
包工头的名字叫倪天宇。>
当陆晓白听到倪天宇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就情不自禁地想到了冯天宇。>
他对冯天宇是充满怨恨的。只因为倪天宇与冯天宇的名字相同,他竟莫名其妙地把这种恨迁移到了倪天宇的身上,他不仅要替那个包工头讨回工程款,而且还要另外给他点颜色瞧瞧。>
陆晓白是一个思维缜密的人,接到单后,他没有立即采取行动,而是先通过对倪天宇的暗地调查,了解他的社会背景、生活习惯和经常活动的场所,这样有助于对案件的把控,如果对方是黑道人物或者有黑社会背景的人撑腰,那么他就会慎重行事或者干脆放弃这笔业务。>
然而通过了解,倪天宇并没有黑社会背景,完全是一个靠自己的双手打拼起来的商人。>
......>
倪天宇有一个雷打不动的习惯,那就是每天早上他都要到户外跑步,只要天不刮风下雨和没有特殊的事情,在他家旁边的那条马路上,他的身影会在早上不定时出现。如果是在春天和夏天,他会在五点半到六点这个时间段出来跑步,如果是冬天,他会在六点半左右出来跑步。>
这天早上,天空阴沉,寒风吹拂,倪天宇模糊的身影又出现在他经常运动的这条马路上,他只穿着一件纯棉长袖恤和一条涤纶运动裤,好像一点也不怕冷;“哒、哒、哒”,单调而响亮的脚步声在水泥路上响起,好像天地间只有这一种声音。>
看上去倪天宇已是六十来岁的人了,但是头发乌黑亮泽,额头上也只有浅浅的两道抬头纹,有点童颜鹤发的味道。>
就在离倪天宇五十米不到的地方,正有四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他。这四个人分别是陆晓白和他的三个手下。>
陆晓白见倪天宇离自己及手下越来越近,他就小声对身边的三个手下吩咐道:“去把他抓上车!”>
三个人应了一声,“若无其事”地朝倪天宇大踏步走去,当到了他身边后立即把他挟持住,并命令其跟他们走。>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倪天宇吓了一大跳,他想喊,但是由于时间太早,又加上天气雾蒙蒙的不见一个人影,喊也没有什么用,无可奈何的他只好跟着这些身份来历不明的人上了车。>
“你们是什么人?到底要干什么?”倪天宇惶恐不安地问。>
陆晓白从驾驶室里扭过头来,厉声骂了一句娘后说:“你欠了别人的工程款,老是躲着不还,别人委托我们向你讨债!”>
“是陈正叫你们来的?”倪天宇连忙问。>
晓白说罢便发动了汽车。>
听说是讨债的,倪天宇稍稍放了心,但是又不禁担心起来。放心的是他知道自己不会有生命之忧,担心的是这下子恐怕不还钱脱不了身了,那可是三百多万啊!>
陆晓白以及他的手下把倪天宇带到郊外的一处居民楼里。>
“滚进去!”陆晓白用力推了一下倪天宇。>
倪天宇跌跌撞撞地向前跑了五六步,才勉强站稳身子。他一看,只见这间屋子阴暗潮湿,墙壁上布满了灰尘,后墙壁上有一堵窗子,但是被灰色的帘布遮起来了,外面的光线透不过来。见此情景,倪天宇不禁害怕起来,他不知道这几个凶狠的家伙会把自己怎么样。他想了想,狡猾地道:“你们快把我放了,我马上把工程款打到陈正的银行账户上?”>
“不行!”陆晓白冷笑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你就是一个无耻的老赖,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肯定不会把工程款付给陈正的。”>
说罢陆晓白把趴在门背后的一只脚被捆绑住的公鸡抓了过来,然后叫他的一位手下从厨房里拿来菜刀,他把公鸡的头放在倪天宇前面的一张黑漆方桌上,接着手起刀落,一股鲜血溅到了倪天宇的身上,公鸡的头与身体硬生生的分家了。他把鸡身扔在地上,这只“无头鸡”在地上无声地扑腾着,令人不寒而栗。>
倪天宇不由得朝后面退了几步,看着这只在地上凌乱地“跳舞”的公鸡,他脸色都吓绿了,浑身瑟瑟发抖,结结巴巴地说:们......要干什么?”>
陆晓白的目光如刀,戳着他的眼睛厉声说:“倪天宇,我命令你马上通知家人把陈正的工程款打到他指定的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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