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姜军气得直吹鼻子。>
陆晓白心里骂了一遍皮革海的祖宗十八代,然后他上前捡起歹徒丢在地上的这把匕首,并拿它指着姜军大声道:“你王八蛋敢动我的女人一下试试,老子活剐了你!”>
姜军左右一看,知道事情难办了,如果放了手中的这女孩,皮革海的人肯定会肆无忌惮地朝自己冲过来,自己恐怕难以逃跑,要是落在这些人的手里,不死也会脱层皮;如果杀了这女孩,跟她的这小子肯定不会放过自己,自己死得会很难看。>
“放了我女人!”陆晓白命令姜军道。>
“你想威胁我吗?你能威胁我吗!”姜军拿刚才皮革海说的话对陆晓白道。>
陆晓白气得直跺脚,说:“你把我女人放了,我不同你计较。”>
姜军说:“我傻呀,你别做梦了,我是不可能放开她的!”>
陆晓白束手无策了。>
皮革海的目光从陆晓白的身上移到林若夕的身上,看了她一眼后又把目光移到陆晓白的身上,心说这小子有几分胆识,竟然敢赤手空拳与手持凶器的姜军这伙人搏斗,只是不知道他怎么得罪了姜军。>
皮革海见自己的这些小弟一个个站着不动,就大声说:“你们站着干什么呀,还不快把人拿下,不想领赏了!”>
皮革海的话音一落,这群人迅速朝姜军及他的两个同伙扑去。>
姜军的两个同伙见状拔腿就跑,姜军见林若夕无法成为自己的挡箭牌,就把刀从她的脖子上拿开并用力推了一下她,也跟着跑了。>
林若夕踉踉跄跄走了两丈远,差点摔倒。>
陆晓白见姜军从自己的身边跑过时,就愤怒地拿匕首朝他挥刺,可被姜军机警地闪开了。陆晓白没有追赶,他知道有海哥的人收拾他就足够了。>
林若夕一下子跑了过来,紧紧把陆晓白抱住,情不自禁地哭了起来。>
陆晓白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无限爱怜地安慰道:“别哭了别哭了,没事了。”>
皮革海的手下纷纷从陆晓白与林若夕的身边呼呼跑过,去追姜军及其同伙去了。>
陆晓白把目光投向已经跑到巷子那头的姜军及其同伙的身上,忽然发现姜军等人又折了回来,可是刚一折回来又转过身去,显得惊慌失措的样子。>
很快,陆晓白发现巷子那头有五六个手持钢管、橡胶棍的年轻人迅速冲了过来,朝着姜军及其同伙的身上招呼。>
从这边过去的人也是挥舞着手中的家伙朝姜军等人身上招呼。>
“救命,救命了——”>
“饶命!饶命......”>
“哎哟!哎哟......”>
一会儿功夫,姜军与他两个同伙就被打得遍体鳞伤,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皮革海昂首挺胸地走了过去,微笑着说:“姜军我问你,十天前我的小舅子在市东城郊外被砍,你有没有参与?”>
陆晓白听到这话不禁吃了一惊,心想姜军他们追杀自己莫非就是他与天宇把那个暴徒砸伤了的缘故?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们又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行踪呢?>
只听姜军很痛苦地说:没有参与。”>
皮革海说:“没有参与?哼,据我了解,你来医院是看望一位伤者的,那个伤者是你什么人?怎么受的伤?”>
姜军嗫嚅说:我一个朋友,是喝酒摔伤的......”>
皮革海又哼了一声说:“据我了解,那晚有一伙蒙面人把我的小舅子和他的几个朋友砍伤了后,其中一个砍人的人被路人暴了头,根据我派人暗中调查,这个被暴头的人今天早上还在这里的一家医院治伤,可是到了下午就忽然转院了,他转到什么地方了?为什么要转院?”>
姜军仍然坚持说:“没有......”>
皮革海怒道:“他娘的,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兄弟们,把他们三个都带上车,夹棍侍候!”>
皮革海的跟班把姜军及其同伙抬了起来,朝巷子的一头走去。直到这些人全都消失在巷子的尽头后,陆晓白与林若夕才长长吐了一口气。>
林若夕看着陆晓白受伤的胳膊,十分心疼地问:“伤得重不重?要不要紧?”>
“没事的。”陆晓白的心里升起一股暧意,此时他才觉得痛。>
“真的没事吗?”林若夕看见他的伤口还在冒血,仍然不放心地问。>
“真的没事,回去包扎一下就可以了。”陆晓白表现出一副很坚强的样子。>
林若夕回想起被歹徒挟持的情形仍然心有余悸,说:“刚才真是吓死我了,如果不是叫海哥的那伙人出现,还不知道我们有没有命在呢;你说,姜军他们是冲你来的,是不是你得罪过他们?”>
陆晓白说:“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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