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曲事之’的作为让众大臣满腔愤懑,私下谈论,皆暗自垂泪,泣言社稷将亡,怒骂晏温‘背礼教而从贼臣’。>
但对晏温来说,他并不觉得哪里有违‘礼教’二字,便不管这些非议,仍然在研读他的孔孟。他无时无刻不在背诵书里的内容,在柳镇年面前献计时,他要说上一句;在大牢里审讯敌党时,也要背诵一番;甚至在刑场的刀刃斩下罪犯的头颅时,还需默念一段。>
在晏温回想之际,柳镇年大步踏上殿来,众臣不敢怠慢,连忙抬起头,装出一副敬仰的目光来看他;唯独晏温,面若平湖,一动不动。>
“诸位公卿等久了吧,都辛苦了,”柳镇年走到龙椅的下面,两旁的太监为其搬出一张油亮的太师椅来,侍候其坐下。>
“皇上有旨,欲亲往南京,诸公都看过了。但我想,事情不要搞得太过仓促,以失威仪。不如先这样,先派使者去南京晓谕二公,让那边儿先把接驾的事弄好,銮舆再走不迟,诸位意见如何?”他讲话的速度很快,不容人有片刻思考的余地。>
众人齐声唯唯道:“愿从柳大将军吩咐!”>
柳镇年听罢,低头看向晏温,二人四目相对,会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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