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家,稳诸士人之心;二,忠于我柳镇年者,付之不疑;三,有治国安邦之力,稳定局势之能。”>
晏良便瞅一眼他哥哥。>
晏温却沉吟一番,才答:“我看满朝之人,均不配宰相之位。陶公新罢,不可随意任人,招致天下非议。不如先把这相位空着,凡事由大臣共定。待时机成熟,再度授人,为时未晚矣。”>
柳镇年听他话中之意,倍感失落,又不好公然挑明,令他人难堪,便垂了眉道:“既然如此,就按你的想法罢。”>
晏温便和晏良退了出来。>
走到一个僻静处,晏良便开始埋怨兄长:“柳公明摆着让你接宰相的位子,为何偏偏拒绝出任?他是个赤诚人,难道还用哥哥怀疑么!”>
晏温停了下来:“贤弟,若要执掌天下,必须坐这宰相的位置,方不致大权旁落。如今若委了我,将来柳将军还甘心做一个武官吗?要是任派文官,又不能居于我下,亦不好撤我的职,便是棘手了。柳公确是一片好心,但我得为咱们的前途谋划啊。”>
晏良这才默然无语。>
“你别闷着,说说去南京这日子里,陆万二党斗得怎么样了?”晏温拍了拍他的脑袋。>
“依我之见……那陆放轩似乎更能获胜。”晏良望着未散的乌云,突然想起了南京那晴朗的天空。>
“但愿他们两败俱伤。”晏温冷笑一声,二人慢慢走出这条小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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